两份材料摆在刘劲和童年的面前,一份是童年通过办法弄来的12月12日当天举办婚礼的酒店当天的住房登记纪录,可以清楚的看到闵柔当天也在酒店的住户名单之中。
而另一份材料则是一份影音资料。
住户资料是童年通过自己的关系偷偷从酒店前台的登记纪录中拿到的,但是当她去调取监控资料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童年的关系无法直接去调查监控,她就直接去安全管理部门要求调婚礼当天的来宾纪录,但是酒店解释说因为机器故障,所以酒店当天的监控并没有录像,也就无法调取婚礼时的人员进出情况,而这更是让童年更是心头起疑。
刘劲忽然想起来,酒店后门的对面是一个咖啡店,咖啡店门口的监控正对着酒店的后门,店里面的老板是刘劲的同学,于是刘劲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咖啡店调查。
结果那个时间段里,两个人看到了闵柔急匆匆地离开了酒店的后门,然后消失不见......
一切的答案昭然若揭。
童年看着这些,心头一阵烦恶,忍不住有了呕吐反应,刘劲连忙给她端来脸盆,童年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刘劲只好给她按摩背部,才让她舒服了一些。
她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阿劲,现在,怎么办?”
刘劲也是手足无措:“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应该告诉老大或者李总,然后选择报警吧?”
童年一听,头一晕,几乎就要软倒,刘劲连忙抱住她,把她放在沙发上,童年闭上眼睛做了好几分钟的深呼吸,才算慢慢舒缓过来。
她盯着刘劲:“劲哥,也许情况没有那么复杂呢,也许我爸爸和闵姨只是在探讨一些事情,然后一不小心被单飞雪给发现了,然后她才走的呢?
也许单飞雪当时只是跟他们吵了一架而已呢,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单飞雪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李董呢,至少也应该把一切告诉张慕吧。
就算两个人真有什么事情,那也应该在房间里面吧,至少也应该关着门吧?单飞雪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发现两个人有什么事情呢?”
刘劲看着她:“小年,你不用替他们解释,这件事,应该由他们自己来解释,前提是他们自己能够解释得通。”
童年浑身无力,只能把头靠在刘劲的怀里:“劲哥,可是爸爸从小就很疼我,什么事情都容着我,什么都依着我,也许他确实犯错了,可是我们不能原谅他一次吗?
你看我们的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我不希望他的外公外婆反目成仇,也不希望他从小就有一个罪犯外公,孩子他是无辜的。”
刘劲黯然道:“老大、李董,还有我的丈母娘你的亲妈,他们又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特别是单飞雪,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命苦,为什么只能不明不白的死去?”
童年抬起头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的推断,如果我们的推断错了呢?”
刘劲叹了口气:“对或者错,不应该由我们来判定,我们把一切的情况交给警察机关,他们会调查整件事的来笼去脉,然后告诉我们,究竟我们是对的或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