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许多印度药企从西方医药公司中查到专利技术以后,就对其中的生产流程进行调整,使他与西方公司的药物生产流程不一样,从而绕开了西方国家的专利限制,生产出便宜的仿制药物。
1994年印度签订WTO协议以后,印度又利用自己作为发展中国家的身份,在执行这专利法的时候拖拖拉拉,直到现在还没有修订出新的《国家专利法》。
按理来说,明年是印度与WTO并轨的最后一年,但是我觉得印度根本不会同意执行新规定。
据说他们又通过了一个‘强制许可’的概念,只要他们认为某种专利让他们觉得不爽的,他们就可以用强制许可的办法来突破专利权的限制。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国家‘耍流氓’。
不过呢,印度人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这些仿制药一般只在国内出售,极少用于出口。”
张七愣了半晌:“这也行?那可真是奇怪了,欧美那些大企业天天向我们喊要保护知识产权,我们已经做的这么好了依然在喊。
为什么印度这样明火执杖,他们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李飞雨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舆论导向吧,他们总觉得印度人特别乖,而我们国家对他们有威胁。
唉,算了!不去管这些了,反正对我妈来说,总是找到了一条可以活下去的路,其他的,不重要!”
张七点点头:“也是,国家大事,我们也管不了,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两个人在黑灯瞎火中的穿过一堆堆的建筑垃圾和砖木堆,再沿着破旧的楼梯走到二楼,张七有点怀疑,问李飞雨道:“这里真的有人吗?”
李飞雨作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道:“声音轻点!”
她来到一个教室的门口,先敲了两下,顿了顿,又敲了三下,再顿了顿,又敲了两下,然后又敲了四下,最后拍了一下。
门打开了,有人递出来一个黑色的背包,李飞雨也把手上的包递给了那个人,两个人交换完包以后,再无语言,那个门又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李飞雨从门口退回来,拉着张七离开了教学楼。
张七问道:“这就完事了?”
李飞雨拍了拍手上的包:“药到手了,当然是完事了。”
张七打趣道:“我还以为跟那个黑帮片一样,两拨人马会相互检查钱和药呢。”
李飞雨撇撇嘴:“完全没有必要,对我妈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他们的药,也就意味着死亡,如果骗了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的交易。
而对他们来说,也知道这些药是拿去救命的,如果他们敢耍什么花样,我们这些家属怎么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