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警察有点头疼，这种事情以前倒是不多见，很多人都会用假身份证来掩饰自己的真身份，现在却是倒过来了。
他离开房间打了一个电话向上级机关请示，没过几分钟，他又回到屋子里来，说道：“张慕，因涉及到相关案件，现在对你进行口头传唤，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张慕点点头，然后道：“如果是口头传唤的话，好像不应该对我上手铐吧？”
领头警察愣了愣，又见张慕好像没有不配合的地方，手一挥，另一名警察给张慕卸掉了手铐。
一群警察簇拥着张慕和小晴两人向门外走去。
张慕突然快速道：“小晴，我不是坏人，你千万别替我瞎顶罪，会害我！”
小晴虽然没有经过多少世事，但是她经常在KTV上班，警察临检的场面她经历过不少，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她一清二楚，所以立刻就明白了张慕的意思。
领头警察很生气：“张慕，你敢串供？”
张慕不慌不忙：“领导，你刚才说我只是被口头传唤，连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那来的串供一说？再说了，我说的这句话，那里可以算串供？”
领头警察冷笑道：“张慕，你别抖这种小机灵了，我们警察机关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靠你这种小聪明，你以为可以逃脱法律制裁吗？”
张慕也不跟他辩，不说话。
到了甬市公安局江东分局刑事大队，张慕和小晴被分别押进了不同的审讯室，张慕被要求留指纹、留脚印、留血型，还按照电视里的情形留了正面和侧面的照片。
刘警官和另外一个警察开始审讯张慕。
刘警官一脸的痛心疾首：“张七，你可知道，我们屠大队长对你十分欣赏，连让你当协警的手续都给你办好了，想不到你居然跟着严维一一起胡闹，实在太让他失望了，你可知道，屠大队长昨天听到你的消息以后直接把杯子给摔了。”
张慕不受他的言语影响：“刘警官，你怎么犯同样的错误？你们要审的人，究竟是我还是张七，如果你们要审张七，那就去找他，跟我没有关系。”
刘警官呵呵冷笑：“张七，你以为你弄两个身份证搞个假身份别人就不知道了？你张七的身份证可是我亲眼察看的，你还能抵赖不成？”
张慕不慌不忙：“刘警官，要不就是你眼花了，要不就是你记错了，我得确有个外号叫张七，但是却没有一个张七的身份证，你可不要诬陷我！”
刘警官怒极反笑：“张七，靠这种狡辩，你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我告诉你，到了我们这里，只有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你才有机会争取一个宽大处理，想跟我们警察机关搞对抗，你觉得会有出路吗？”
张慕不回答他，自顾自看着审讯室墙壁上的审讯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