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官笑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群人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既然您屠队敢动手,那我就舍命陪一次君子,谁也别想挡......”
言星河把楚飞扬刹羽而归的详情告诉李小午的时候,李小午笑了。
言星河问道:“李小姐,按照你对张慕的分析,他神秘消失了近三个月,又突然在甬市出现,是他故意让人发现呢,还真的是不小心被警察给找到了。”
李小午反问道:“你也算是张慕的老对手了,按你的分析呢?”
言星河又想了想:“如果我是第一天认识张慕的,我肯定不会太把这当回事,甬市与帝都隔得那么远,他在甬市又没有任何势力或者产业,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甬市的布局。
可是我在张慕手上吃了两次亏后,就曾经细细的研究了张慕的布局,我发现张慕的布局绝不是这么简单。
表现来看,他一开始的时候的布局似乎都是杂乱无章的,可等到最后摊牌时,才能发现这样的布局会产生什么样神奇的作用。
第一次的时候,他去了一趟交大,找了一个老教授,没想到这个老教授居然能撬动主流媒体的方向,硬是改变的舆论的方向,真何谓是一个奇招。
第二次的时候,他却是去了宁市找来了杨花,在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向上,给我们找了一个强劲的对手,逼着中星海只能老老实实的投降。
所以对于张慕在甬市在干什么,我现在是真的不敢猜了,天知道他又发掘出一条什么道路,然后逼得你用你的短处去硬抗他的长处,最后死的特别难看。”
李小午摇了摇头:“你也别枉自菲薄,第二次的时候,你算是放水了,不然的话,张慕最多也是勉强占了先手,特别是北川的股份之战上,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言星河苦笑一声:“算了,李小姐,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的很,当杨花同意投资北川的决定下达以后,实际上我们就已经输了。
你不要看最后的投票结果上,似乎只要林高远能够把股权操作正确了,我们就有机会赢。
事实上完全不是的,就算我们操作的最正确,结果肯定也依然会‘差一点点’,而这个差一点点,也就是所谓的旗差一招,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他们手上了,我们改变不了结果。
我们唯一可以做的,是在掌握了对方先机的基础上,尽可能火中取粟,替七星海取得更大利益,可惜林高远做的刚好想反,而我只能勉强保住自己的小饭碗。”
李小午呵呵一笑:“你这个饭碗可是不小了,简直比饭桶还要厉害多了,不过张慕他们在这一波操作上,肯定是赚得厉害了。”
言得河也是笑了:“唉,为什么他们几个人总是要把张慕当成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光蛋呢?
BXF协会,北川,这两年来所赚取的利益连我想想都觉得可怕,而张慕作为这两个事件的领导者,怎么可能什么好处都没占到?
可这群人却什么也看不到,最后注定要吃亏,不过随便他们了,反正这些事情现在与我无关,如果要我选,我宁愿选择与张慕成为朋友,绝不愿与他为敌,不然我整夜整夜睡不好。”
李小午颇为赞许:“你是有胸怀的人,男人有胸怀,前途未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