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靖元好想打自己的嘴巴,刚来的时候,他看到整ENG的人几乎都反对他,刚好看到一个熟人,就想树一个典型,在下面打上一个钉子。
可这舒然是一个软钉子!
现在已是骑虎难下,栽培吧?实在栽不动!撤掉舒然吧?偏偏人家这么用力用心,而且自己已经在很多人面前表示要给舒然树典型了,自己把她否掉,不就跟自己打自己的脸一样吗?
再这么下去,自己快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闵靖元突然有点后悔,原来自己呆在一个闲职上,整天不上班做自己的事情,无忧无虑,钱也挣的不少,日子混得风声水起。
可是偏偏被闵柔安排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上,每天过得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烦心事情全跟自己有关,可是想要做些决策的时候,却被业务委员会给顶掉了。
他本有心解散业务审批委员会,可是却发现解散业务审批委员会需要经过业务审批委员会7人中的5人以上同意才行,这都是什么设定啊?简直是个坑啊!
除了业务本部的问题,其他几个新成立的业务部同样问题一大堆,张慕以前强势出击,强取豪夺,抢了一大批的优质客户,而那些子公司的老大却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张慕不见了,连李延河也暂时被靠了边,这些老大顿时吹响了反击的号角,而且反击之势比当初攻占之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销售部的老大抵挡不住,纷纷向闵靖元来求援,闵靖元只好像消防员到处灭火,可却收效甚微。
尤其是原来孙兵管的几个子公司老大现在把他当成跟张慕一伙的,更是恶意报复,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宁可血拼也决不给他面子。
他正在烦心的时候,电话铃响了,闵靖元接起电话,却是赵红卫打来的:“闵董事长吗,我是赵红卫。”
“赵董好!您别喊我闵董啊,喊我小闵就行,喊我闵董我怎么敢当?”
“哈哈,那你也别喊我什么赵董啊,够不上,我只是个JW书记,你以后可以喊我赵书记,大家彼此亲热点!”
“是,赵书记好,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马上就要过端午了,集团公司正在安排过节费,所以我想问问ENG是不是可以赞助一些,按照去年的惯例,出一千五百万怎么样?”
闵靖元苦了脸:“赵书记,这个事情很有难度啊,这报表您肯定也看见了,今年一季度,ENG已经出现了亏损,到第二季度开始,这种亏损更加严重,我正想向集团公司求援呢,还请您理解啊!”
赵红卫哈哈大笑:“小闵啊,我虽然对业务上的事情也不是特别懂,但是对于你们子公司故意隐藏利润合理避税的做法,也是知道一二的。
去年的报表,ENG也只是略微赢利,但是却向总公司交了二千五百万的过节费,今年一季度我没有向ENG提要求,现在端午节到了,让你们做的贡献,可不要推辞哦?”
闵靖元有苦难言:“赵书记,我刚接收ENG,情况还没有完全摸熟,内部一大堆的问题等着我处理,而且兄弟子公司对我们也不是很友好,我们的压力很大,所以这次的亏损是真的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