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他们来说,不管这事情有多大,既然已经在调查了,那该化的时间还是得化,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到,所以在时间上你还是需要再等等,我觉得他们也许另有安排,就要想看一看你的心性,到时候一定另有安排。
趁这段时间,你要学学表面功夫,对于童安诚啊、赵红卫啊、简海岚啊一定要虚以委蛇,以准备将来致命一击!”
李延河呵呵一笑:“柔柔,说句真心的,现在我还真没有想得这么多,既然老天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该休息的时候我休息,该锻炼的时候我就还得锻炼,总会等到让我重新出山的机会的。”
闵柔也陪着一起笑:“嗯,现在这个心态才对了,绝不对把自己搞得怨天忧人的那一类。”
李延河点点头:“我的事你倒真不用心,我担心的是小慕,虽然我相信他能挺住,而且还可以快速的东山再起,只不过他什么招呼也没来跟我打,我是真的对他很不放心。”
李延河的话,闵柔并没有完全听进去,她现在最担心的,依然是与童安诚的那种乱乱的关系,还有今后应该怎么办?似乎怎么办都不对。
她又一次陷入到烦燥的心境中去。
她静静地出神,而李延河则仰着头微微望着天空,然后喊了一声:“柔柔。”
闵柔没有反应。
李延河有些意外,低下头来看着闵柔,又轻轻喊了一声。
闵柔依然没有反应。
李延河饶有兴趣地仔细审视着她,闵柔木木地坐在那里,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这是李延河从未见过的闵柔。
在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只要闵柔跟李延河相处的时候,自然会把注意力放到李延河的身上,那怕她在做着无比重要的事情,一旦李延河有需求,她就会立刻转移自己的重心。
可是今天,闵柔第一次看着李延河却完会没有看见李延河。
李延河没有再叫唤她,而是静静盯着她,盯着她眼神中从未流露过的复杂、猜想、疑虑、惊惧、犹豫和不安,盯着她的眼神从少女走向苍老,又从苍老回到成熟,再从成熟回到青涩,连李延河都不曾见过的青涩之中。
两个人陷入莫名其妙的风清云淡之中。
闵柔眼神中的青涩突然在一瞬间褪去不见,重新又恢复了端庄和稳定,她如梦初醒一般,茫然问道:“啊!延河刚才你在叫我吗?”
李延河点点头:“是的,大约在三分钟以前。”
闵柔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延河,想到一件工作上的事,突然走神了。”
李延河试探着问道:“是什么样有趣的事情,竟然让你如此的专注,连我都感兴趣了,要不说出来我听听,我顺便帮你分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