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
杨素素深深地总结了这次的签售会，她觉得自己很对不住陆远。
这并不是排场上的，这是一种对安排上的过失以及对书迷的筛选，同时很多细节问题都处理得很差……
虽然不算严重过失，但她心中却极为自责。
对于这次牵手和会陆远也经过了一次深深的总结。
第一，他觉得自己以后如果再写类似的话，自己要取一个简单一点的笔名，比如“丁一，一二”“二三”或者干脆直接取一个0的取名。
0多省事啊，随便画一个圆圈就结束了。
同时，陆远仔细回顾签售会以后，他觉得这次签售会自己亏了。
一千本……
尼玛！
这得亏多少？
平日里自己一个很灵清的人，这次怎么犯了这样的错误呢？
还是不够三思啊。
很多东西物以稀为贵，一千本下去，这签名自然是要稍微贬值一些的。
虽然一千本真心不多，但以后这样的签售会自己最好少干一些，就算真的要干，也最好随便来个二三十本随便意思一下就好。
至于其他细节方面陆远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在乎的。
反正也就那样吧还挺满意。
至于销售……
陆远也明白自己就算再在意也没用。
宣传方面已经做得很到位了，该配合的都配合了，其他东西……
好吧，只能尽人力顺天意吧！
毕竟这个世界的互联网一天比一天兴起，网上购物这块也越来越繁荣，手机娱乐也逐渐开始跟上潮流节奏，实体书的销售基本上都不可能太乐观的……
这是时代的趋势，就如同日渐萎靡的专辑市场一样，十年前基本上爆火的专辑能卖出一千多万张，七八百万专辑随便来，甚至巅峰时期美国最顶级的歌手麦克.维斯更是创造了全球四千万张专辑的恐怖销量记录……
但接下来的十年到现在专辑基本上都开始走了下坡路。
别说上千万张了，就算七八百万张专辑算是爆火了，至于其他的一线歌手基本上专辑都只有四五百万张之间，像王龙那张《水手》专辑卖了接近三百万张，绝对是爆火的存在了……
其实，《水手》专辑可以卖得更多的，但陆远看着这个时代越来越接近互联网时代了，所以在中途在爆火时候选择叫停……
叫停的效果倒是挺好，至少《水手》专辑逐渐开始有种向着绝版的趋势……
行业更是一样。
陆远特地调查过一些传统作家，还有一线作家的实体书销量，基本上都只有一百来万本算是顶天了，至于特别爆火的那些倒是上了四五百万本……
但是那只是风凤毛麟角。
远远比不上十年前动辄就上千万本的时代。
所以，陆远对《悟空传》的销量是真心很平静，甚至都不怎么管了。
在飞机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又躺了一觉后，陆远又飞回到了公司，回到公司后的第一件事陆远就是陷入了无奈的忙碌当中……
《大话西游》的大致剧本脉络要弄出来吧？
科目二场地还是要想办法琢磨一下温习下吧，科目一挂过一次了，他科目二还能再挂不？
再挂的话他老脸往哪搁？
钢琴书和英语书还是得看吧？
总之，陆远现在觉得自己的逼迫感是真的很足，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陷入那种不得不努力学习的漩涡当中……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努力吧！
考完驾照，应付完布兰多，整完《大话西游》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