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渊,宫本藏,你们没去圣堂宗找你们主子。”天须目光如神,锁定两人,只要他们开口,便能知晓一切。
机渊跟宫本藏猛的后退一步,瞳孔缩放,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竟然会将天须引来,这怎么可能。
“老夫明白了。”
天须顿时松了口气,他从宗门前来,面色是凝重的,因为跟圣堂宗最强者交手,他知道很艰辛,如果一对一,倒也不怕,但圣堂宗的最强者可不仅仅一名,如果群殴,后果不堪设想,陨落在日照宗的可能性很高。
可如今,竟然没来,这是吓唬谁呢。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没想到竟然也会被吓住,可真是丢人啊。
原本警惕的心,放松了下来,人都显的精神许多。
机渊目光大惊,“天须,你怎么会来,你竟然离宗,你……你。”
他因为太过于惊恐,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天须来了?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将这等恐怖的存在给引来。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宫本藏,四十年前,老夫身受重伤时,被你偷袭,只能接住你一剑,自此以后,你便自称日照宗剑道之神,在外吹嘘,老夫只能接你一剑。”
“老夫心胸如海,从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既然来了,那就再接你一剑,敢拔剑吗?”
天须放松了,这还怕什么,圣堂宗最强者没来,谁能干老夫,就想问,还能有谁能干的动老夫。
真是吓人啊,提心吊胆,强者过招,可说是惊天动地,如果被圣堂宗数名最强者压制,他也没把握说能够带人活着离开。
如今,日照宗这群猪,竟然还不知道引来的是谁,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宫本藏手指抓在剑柄上,微微颤抖着,面对天须,竟然没有勇气拔剑。
天须直接将长枪往肩膀上一抗,拿下面罩,露出年轻时的真容。
“老夫此次以巅峰状态前来,你们是想戏耍老夫不成,还是说,你们太过于想念老夫,用此办法想来叙叙旧?”
宫本藏看到天须的面容,顿时回忆起曾经的事情,那时候都还很年轻,他在日照宗被称为剑道奇才,无人能够与他在剑道上比肩,乃至外面的大宗,也无人可与他比肩。
只是后来,遇到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就是天须,随便拿来一柄剑,砍的他对剑道迷茫,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强的剑道。
后来有一次,他知道天须身受重伤,千辛万苦找到,直接不管不顾,拔剑镇压,结果很好,天须只能接一剑,随后逃遁。
从此以后,他封剑了,不在跟别人动剑,因为威名远播,无人能接他一剑,能接他一剑的只有天须。
靠这个名头混了四十年,如今,天须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拔剑,他竟然颤抖了,畏惧了。
天须朝着断头台走去。
“宫本藏,一剑来,看看你这一剑,老夫还需不需要接。”
只是,不管如何说,宫本藏愣是没有拔剑,面红耳赤,“天须,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能如何,有本事拔剑。”
随后目光又看向一旁畏手畏脚的机渊。
“机渊,也好久不见,那破磨盘还留着呢啊,如何?领悟出何等世间无双大神通没?”
机渊红着脸,“天须,休得放肆,此物乃是天极轮回石,能看破命运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