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已临头犹作恶,法当肆市岂能逃,将受命之日,则忘其家,临军约束,则忘其亲,援桴鼓之急,则忘其身,军法岂容违背,祸民岂能宽之”
夜空之下,晁家庄外,火炬高悬,将士林立,百姓汇聚,惩恶扬正,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斩”随着羽扇一挥,鲜血飘溅长空。
。。。。
第二日清晨,只见许多荡寇军的士兵,正在为村里的百姓或是挑水,或是砍柴,忙得不亦乐乎。
“李大爷,你家的水缸已经灌满了”一间村屋内,一名荡寇军的士兵,满头汗水的说道。
“这,这实在太客气了”一位白发老者有些忐忑的说道。
“没有,没有,是我荡寇军对不起乡亲,将军说过,百姓如水,我们是舟,舟离开水,只要我们还在东溪村,大爷有吩咐,尽管说”士兵连忙道。
“谢谢,谢谢,林荡寇真不愧天下英雄”老人家立刻弯腰感激道。
晁家庄外,许多的百姓路过这里之时,望着那地面上还未清洗干净的血迹,一个个面露敬佩与尊敬。
昨天晚上事情,让他们十分的震动,不但那三名犯事的荡寇军士兵被直接当着所有人给斩杀了,就连那荡寇军的两位大统领,也被他们所熟知的吴教授给直接下令仗则二十大板了,据说他已经是荡寇军的军师,除了传说中的林荡寇之外,荡寇军他的权利最大。
尤其是今天一大早,荡寇军的士兵积极为他们干着各种农活补偿,更是让他们对荡寇军多了一份归属感。
“听说不但这些,小兰更是直接被林荡寇的夫人,收为了丫鬟”
“好像是这样,夫人仁慈,担心这件事情就算解决了,小兰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所以直接收做贴身婢女,带在身边”
“这样也好,有夫人护着,小兰未来的日子不会差”
“是啊!”
“不过若说起来还是林荡寇爱护百姓,治军严明”
“那是自然的,据说林荡寇过段时间就会过来拜会晁庄主”
东溪村的村民皆在议论昨晚之事时,在晁家庄内,一间安静的卧房内,鲁智深和李衮正躺在床上,狠狠的二十杖,纵然是他们,也需要几日休息。
“我就算了,军师竟然连您也敢打,他就不怕将军不满啊”李衮疼痛的抽着凉气。
“哎!军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荡寇军,为了我那兄弟,否则这样得罪人,又何必呢?另外这件事情怪我们,实在太疏忽了,直接害了一位姑娘,打二十杖都是轻,若是我那兄弟在,估计比这还严重”旁边的鲁智深惭愧的说道。
“哈哈”这时,笑声一起,房门被推了开来,柴进,吴用,刘唐三人走了进来。
见三人来了,鲁智深和李衮一惊,连忙准备站起。
“二位统领不必起身,好好休息”吴用连忙说道。
“军师,鲁某惭愧”鲁智深自责不已道。
“鲁统领严重了,军中总有些害群之马,鲁统领身为将军之兄长,吴用昨晚冒犯,特来请罪”吴用恭敬的施了一礼。
“军师这是何话,不打这二十大板,我鲁智深自己都过不去”鲁智深大手一挥道。
“哈哈,鲁兄,这二十大板很值,因为昨晚的事情,我荡寇军又多了两位猛将”刘唐笑道。
“两位猛将”鲁智深顿时好奇道。
“就是阮家兄弟,号称立地太岁阮小二,以及活阎罗的阮小七”柴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