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我没事儿,就是计划就要实现了,有些兴奋。”
赵文摇摇头,他太清楚这个少年的性格了,也清楚这些年到底受的是怎么样的折磨。他摸出一包茶叶,熟练的沏好一杯茶。茶叶里面加了安神的药物,是他自己采来调配的,只有喝了这茶少年才能再次入睡。
“这些年,为难少主了。”赵文由衷地感叹。
温墨笑道:“为难赵爷爷才是,头发都白了还去考功名。”
赵文笑了笑,道:“当年就读过几年书,考了个秀才,本想踏踏实实过日子,谁想皇帝老儿只管自己快活,不管百姓死活,我这才跟了你爹闯荡江湖。早知道我是个给太子讲学的料,就该多熬几年,再考几场。”
温墨听出赵文弦外之音,道:“赵爷爷莫要多虑,我对打打杀杀也不感兴趣,只是深仇大恨不得不报,五年筹措,一朝功成,等明天大仇得报我就隐性埋名,到时候找个媳妇,让您早早抱上曾孙。”
赵文眼睛一红、鼻子一酸,五年了,他们爷俩相依为命,虽然谁都没有直说,但是都把对方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今日温墨将话点明,老赵心中好不感动。
“我再睡会儿,赵爷爷你先出去吧。”
“好。”
…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听着呢。”被训话的少女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就差把不耐烦三个字写在脸上,“你讲得都是这么无聊,皇兄怎么听下去的?”
赵文笑了笑,道:“还不是你拉着我非要听我平时怎么上课,现在怎么怪起我来了?”
“我泱泱离国,物产几何?你便挑几个有趣的和我讲讲,然后哪儿找得到,其余废话少要啰嗦。”
赵文摇头叹道:“这些东西听着乏味,却是千年总结下来的治国道理,一条条说着容易,但一字一句都是一个王朝的教训。前人嫌少,你还嫌多,身在福中不知福。”
“行了行了,我又不当皇帝,你那些东西留着给皇兄说。我问你,我正打算离家出走,东西南北,走哪儿去?”
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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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夫一辈子都耗在了读书上,怎么知道哪儿是东西,哪儿是南北,不过我孙子云游四海,兴许他会知道。”
“那你今天回去帮我问问,明天告诉我。”
“这事儿怎么三言两语说得清?殿下还是自己召见他,亲自问吧。”
“他在哪儿?”
“就在离安城中与我同住,我这就派人去找他。”赵文话音刚落,温墨便从门口进来。他来到赵文面前,道:“赵爷爷,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