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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沉默了很久,又开口道:“那么涟呢?你刚才称她为小姐。”
“她是秦家家主的女儿,不过可惜是妾室生的,人们都叫她罗夫人,后来被正房秦夫人赶了出来。”
“那她脸上的伤……”
“被秦夫人害的。”
“那先生又是谁?为何在此卖布?”
“我?”老人呵呵一笑,他没想到青会对他这样一个老头子感兴趣,“我原来是秦家的账房先生,罗夫人临终时把小姐托付给我,我就离开了秦家,在这里照顾她。”
“不过说是照顾她其实也只是把夫人的遗产一点点的交给小姐而已。”老人指了指店里各色的布料,“这些都是夫人怀着小姐的时候老爷赏赐下来的,可惜小姐不是男孩,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老人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这些布料全部换成银子也该足够小姐用一辈子了,但是那正房夫人不是东西,不仅把小姐赶到山上,还规定小姐每日除了个人的生活所需,哪怕多了一个铜板也要上交。哎……”老人仰头望着天空,长叹一声,“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有几天,我死以后谁还能保管这份财产……”
听到这儿,一切都联系起来了。涟少交的铜板,早上仅有的一碗白粥,不存在的姓氏和独自一人生活在山中。
正当青思绪万千时,涟从店里走了出来,嗔怪道:“齐叔,你和他说这些干嘛?”
“呵呵…小姐今天挑布挑的格外的慢啊。”齐叔随意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混了过去。
涟紧皱的眉头半天没有舒缓,道:“今天是久了些。”转头对青说了句:“我们走吧。”就朝西面走去。
老人指了指青来时的方向,道:“回去不是那个方向吗?”
“我还要去买些东西。”
老人释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但却把青弄糊涂了,他问道:“买什么?”
涟停下脚步,瞪了青一眼,狠狠地说:“碗。”又回头接着往前走。
青老脸一红,想起早上两人喝粥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再怎么不谙世事也懂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更何况因为在宫中生活被叮嘱过许多。联想到涟异常的反应,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脸上的温度高的发烫,平缓地心跳也变得出奇的迅速。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扰乱,一个粗暴的声音叫嚷着:“都给我滚开,妈的一帮穷鬼!”伴随是一阵马蹄声,声音的主人很快就来到了青的面前。
最前头的是一匹高大的白马,马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身材高大、面如白纸。身后跟着五个人,都穿着灰色的衣衫。
打头的男子右手猛地拽住缰绳,眼睛从青的身上扫过,冷哼一声,道:“是你杀了我们秦家的人?”还不等青答话,他突然又看见青身后的涟,于是从右边绕过青,来到在涟的身边,俯下身,满面笑容地说道:“这不是我那个苦命的妹妹吗,别来无恙啊,几年不见长得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说着还故意看了眼涟脸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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