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了点头:“老奴看了,门确实是锁着的,兽棚内外也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
徐老板愈加地狐疑:“最近兽棚都是谁在照料?几日之前,我曾吩咐过在给这些畜生们喂水喂食的时候加些镇静助眠的草药,此事着实办了吗?”
管家想了一下:“兽棚一直都是老宋在照管着,那些畜生只有在老宋喂食喂水的时候才能安生一点。老爷您下令之后,我找京城里最好的兽医给开了方子,交给了老宋,让他每日都按剂量喂给兽棚里的畜生们。近日里这些畜生都着实安静了不少,没有什么异常啊。”
徐老板指着旁边的旁边年轻的管事:“去,把老宋给我唤来。”
那管事得了主家的命令,赶紧去叫老宋了。他刚走出去几百步,就正好撞见了急急赶过来的老宋。他一把拉住老宋;“我说老宋,我正要去找你呢,今儿晚上兽棚里的畜生们怎么造了反了,老爷正要找你问话。”
老宋气喘吁吁地擦着汗:“我也听见了,所以刚刚去兽棚看了一下,安抚了一下笼子里的畜生,求这帮祖宗们可千万别再叫了。刚才都忙完了,这就赶紧来向老爷请罪了。”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堂。徐老板和管家略略惊异,心想此二人怎么来的如此之快。老宋也不等主人发问,就赶紧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请罪:“老爷,今日之事,都是老奴的错,我晚上睡觉之前,还特意地查看过兽棚,畜生们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异常,我锁好了门就去休息了,哪想到半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老奴实在是有负老爷重托,没有管好兽棚,给咱们府上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请老爷您责罚。”说罢就咚咚咚地开始磕头请罪。
徐老板看老宋如此模样,也就不好再发火,就让管家把他搀扶起来:“罢了,老宋,你来我府上打理兽棚也有两三年了,平日里也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我就把这兽棚放心地交给你照管。前几日我还特别叮嘱过,近日京城怪事频发,咱们的兽棚要严加管理,不能出岔子。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宋诚惶诚恐,又要磕头请罪,他旁边站着的管家一把拉住了他:“老爷问你话,你就照实回答即可,不用跪来跪去,耽误时间。”
老宋擦了擦头上的汗:“回老爷,前几日管家来和我说了此事,还把一包药给了老奴,说是给这些畜生吃了,就能让它们安静一点,不吵不闹。老奴这几日和犬子每天都给兽棚添两次食,喂两遍水,药也按管家说的量都给喂了。每日早晚都巡视五六趟,一直都是平安无事,不知今晚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来。老奴记得清清楚楚,今儿晚上最后一次巡视完,一切正常,老奴是锁了门才回去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