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大的胆子,朕的圣旨都不遵守了吗?”
朱由检气的发笑,拱卫京城的军队就是这样,外面的边军又会烂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好在金吾卫和羽林卫都是拱卫皇宫个,不隶属五军都督府统帅,近在眼皮子底下,看起来人员齐整,还能有些战斗力。
“让羽林卫统帅和金吾卫统帅率领士卒,随朕去一趟京营。”
在文人当道的时候,从朝堂上暂时找不到突破口,就从被文人所鄙视的物种当中找机会。
这是他能够想到最快重整河山的方法。
他知道京营会很烂,却不怕烂,只怕烂得还不够彻底,让他没有借口重新编练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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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延儒他们高谈论阔的时候。
京营的事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一个个的喜笑颜开,知道自己作为文人,又有机会向军队伸手了。
“新皇登基,局面未稳,就闹出了京营抗旨不尊的丑闻,看来还是咱们文人有用,像那些丘八,哪会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周延儒笑着说道:“我打算明天上朝就提这件事情,军队还是交给文人来统领,才能安稳。”
一旁的温体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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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晃脑的笑道:“那明天的朝堂上事情可就多了,新皇的年号问题,倒魏忠贤的问题,再加上京营,你们说新皇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
“不干了不是正好?皇帝只需要坐在皇位上,安安静静的听着咱们说话就行。”
一群人越说越离谱,让还未曾考上进士的史可法听得直皱眉头,他是儒家传人,求的就是君臣相宜,身上或许有许多-毛病,可忠君体国一直是他的信仰。
是怎么看中个东林党似乎都在偏移这个目标。
但话在心中,可没有说出口。
此时他是小辈,还轮不到他登上历史舞台,只能靠着自己老师的往日名声,让自己混的好一些。
虞山先生很满意这种说辞,东林党就需要这种敢说话能说话的人才。
没有一些年少轻狂的气质,怎么能够治理好这个垂垂老矣的大明?
不一会外面有有下人前来汇报。
周延儒拿着一封密信,看了一眼抬头大笑道:“咱们新皇已经调集金吾卫和羽林卫前去京营了,看来是要下大心思来整顿。”
与会的来宗道眯着眼问道:“咱们有没有人和京营的扯上关系?”
问了一句,等了一会,见都是摇头,立刻就笑道:“这个机会刚刚好,既然里面没有咱们的人,那就都是阉党,浙党,楚党,齐党,秦党的人了,做的好,可以拉下一批人,空出来的官职,咱们是不是也有一份?”
做官对于这些人有种执念,听这意思,在座的似乎都能捞到一份官职。
“要是这样做,咱们一个东林党,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多的党派?”
有人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当然没办法,就是让新皇觉得咱们没办法,才会更加安全,才会大有可为。”
来宗道的话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这些人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要是新皇看到这么多的党派联合起来的势力,心里惊惧之下,还不是会拉偏架,毕竟帝王心术他们也是有过研究的。
制衡是一门学问,也是作为皇帝必须掌握的学问。
然而这种学问作为帝师的先生,却是不会给太子们讲述的,而所能讲出来的东西都会掺杂很多私货,比如仁义道德。
“老夫觉得这件事,大有可为,咱们最好今天就拿出一套章程,明天上朝会解决。”
虞山先生钱谦益立刻拍板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