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虽然没有一滴鲜血流出,但眼前看见的却比修罗炼狱都要来的可怕。
维景,仓水,西宁三城户户有死人,家家悬白绫,三座城空了十余年。
悲拗动天,天降飞雪只落三城。
秦佑年那年还小,跟着老头子上集市出摊时,听见说书老先生满脸悲怆说过此事,以至于后来,就再也没有人说起过有关瘟疫三城的事。
为阻瘟疫,残暴坑杀十五万人的靐公,三城的人恨不得吞其肉,喝其血,碎其骨,并亲切的称呼他为“十五爷”。
秦佑年眉头越皱越深,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陷入沉思。
“让秦公子见笑了。”肖清漪意识自己失态了,歉意的笑了笑,便用左手衣袖遮住面容,右手拿着一张绣有黑色荷花的绢帕轻轻擦掉泪痕。
不一会儿,
恢复如初的肖清漪双眸弯曲成一双好看的月牙儿,脸颊上微微有一抹粉红,煞是好看。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佑年,说道:“秦公子,这笔买卖你不吃亏,叶绿竹的命可比靐公的命值钱多了。”
秦佑年长叹一声,问道:“为什么你们会一眼认定我会保护叶绿竹?会帮你杀靐公?想必肖小姐也知道靐公在朝中二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生杀大权,掌管锦衣卫,想靠近他都难如登天,更遑论杀他了。”
秦佑年顿了顿,白了一眼肖清漪,双手插胸前,没好气的说道:“天下想要靐公命的人多了去了,当中不乏一流高手,更有宗师境的老前辈,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合作?非要找我这个二流高手,把我扔锦衣卫去都不够他们塞牙缝的,看你头发长,那个………也很大,眼神没道理不好啊。”
秦佑年盯着肖清漪的胸脯明目张胆,又狠狠地看了几眼。
肖清漪非但不生气,反而主动一点一点的扯开了外衫,露出里面的一角内衬和一抹刺眼的红色,紧接着挺胸再往前挺了挺。
秦佑年败下阵来,摆了摆手,这女子是红颜祸水,细皮嫩肉却浑身长刺,可摸不得。
肖清漪用手指卷起一绺长发打转,然后整理好衣衫,干脆把胸前的沉甸甸直接放在了茶台上,说道:“朱胖子等你,因为你是白大人特意叮嘱的人。而我找你,因为你对我胃口呀。”
肖清漪对着秦佑年眨了下左眼,粉舌舔红唇可是一副勾人魂魄的景象。
秦佑年自知无福消受,干脆转过身,背对肖清漪,说道:“肖小姐,你这属于天大的买卖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干不了。”
肖清漪也不知从哪拿出一柄匕首,抬手一掷,匕首似一道白虹掠过,紧贴秦佑年的脸飞过,直挺挺插在窗户上,被割断的几缕发丝慢悠悠在空中摇曳落下。
秦佑年吞咽几口唾沫,转过身,挺起胸膛,一本正经说道:“肖姐姐巾帼不让须眉,又有擒虎之力,这一手匕首使的更是出神入化,贴脸且不伤人分毫,妙哉,妙哉啊!”
溜须拍马的本事,秦佑年在向阳村练的可谓是炉火纯青,谁家见了都喜爱。
偏偏一脸平静的肖清漪不吃这一套,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秦佑年被看的心里发毛,一双眼珠子左右乱晃,他跟老头子学的就是,不怕你哭,不怕闹,就怕你不哭不闹。
此外还有一招,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最关键的是肖清漪他打不过。
有叶绿竹在,肖清漪是吃定了他,秦佑年举起双手投降了,垂头丧气道:“好,我答应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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