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一笑置之,习惯了朱胖子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血腥蔷薇只不过是几人闲聊,真要说道起此间花花事,还得是士族门阀里出来的大家闺秀,言行举止的气度气量,哪是小家碧玉的小女子能够比拟的。不止是女子能嫁豪门从山鸡变成凤凰,男子同样也能攀上高枝,牙口不好或者不想努力的便入赘贵枝吃软饭,朱胖子做梦都想如此,这么多年,好像除了有凤来仪楼的杨妈妈外,没人能看上他。
府内驻军恐有遗漏,又把朱府上下搜了一遍,搬出的一箱一箱名人字画,金银珠宝,珊瑚宝石,摆放整齐陈列在后花园,琳琅满目。
总督大人派来的司会和几个账房先生负责清点朱府的财产,纳入账本充公,谁知刚进朱府银子没见着,却被死状恐怖的尸体给当场吓昏了过去,现在都还没醒。
从东厢房出来直奔后花园的朱胖子一时犯了难,有两颗成对的夜明珠杨妈妈指定喜欢,只不过两边都有驻军把守,不太好明目张胆的揣进兜里,朱胖子轻咳两声,转过身对着秦佑年,王鼎鼎挤眉弄眼,“四弟,五弟。”
虽是结拜兄弟,相识相交不久,可都掏了心窝子,朱胖子一撅屁股,四位结拜的弟弟便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是干,是稀!
秦佑年走上前,手搭在朱胖子的肩膀上,看了眼手握长枪,躯干挺拔的驻军,小声道:“大哥,不是当弟弟的不帮你,我们真不能做那掩耳盗铃的勾当,你把那些驻军当傻蛋,少了哪些东西,他们出去若是走漏风声,御神机的名声是不是臭了。”
王鼎鼎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轻声道:“四哥真是裤裆里点灯-英(阴)明。大哥,咱走吧,又不缺这点偷来的银子,御神机在朱府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了,多逗留一段时间,传到总督大人耳朵里还以为我们另有所图。”
唉,市面上一对大小一样,成色不错的夜明珠有价无市,千金难买伸手碰,可惜了。朱胖子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便被两位弟弟拉着从朱府后院离开。
北城门外二十里,
高酋,高首带人追杀万毒窟的红衣女子来到一处干涸的河床,遇见奉命从另一边夹击而来的龙婆。河床两边,御神机众人面面相觑,追杀的红衣女子却不见了踪影。
还是让她跑了。
龙婆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仅次于天榜上的那些老怪物,高酋,高首两兄弟抱拳问候一声。
就在这时,三尺高的三长老顶着一头火红头发,踏枝而来,面色阴沉吩咐众人回城。万毒窟的尸祖,钟馗两大高手和他们对碰一拳就跑,然后突然折返再对空拍出一掌,滑的跟个泥鳅似的,抓住不,也打的不痛快,让本就脾气火爆的三长老胸口憋了一口闷气,咽不下去。
御神机众人见状都默不作声跟在三长老身后,就连神经大条的高首拘谨的像是等待出阁的姑娘,双手抓着衣角,老实巴交的跟在高酋身侧。这时候的三长老是炮仗一点就着,谁也不敢触怒,并且三长老喜好钻研新的武学招式,谁触怒他就让谁喂招,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背后,都称呼三长老为武疯子。
回到御神机,秦佑年简单和高酋,高首聊了几句便回家去了,万毒窟之事告一段落,朱胖子着实想念杨妈妈,想让四位弟弟去有凤来仪楼叙旧,听曲儿,聊诗词歌赋,岂不比在秦佑年的院子里干喝来的快活。
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喝酒不找姑娘陪,寡淡如清水………朱胖子苦苦哀求,骚话连篇也能讲出个大道理来,作为弟弟的四人只能勉为其难,面面相觑的点了点头。
有凤来仪楼俨然成了朱胖子心心念的温柔乡,喝酒吟诗作对时念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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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情怀总是诗,小夫人哪有大夫人好………其实不尽然,在朱胖子心里,杨妈妈的胸怀才是绝妙的好湿,趴在上面,能让他倒背早就还给教书先生的四书五经,并且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握杨妈妈湿情画意有一丝下垂的胸怀,便体现的淋淋尽致。
好诗,需多磨,谁说一介武夫不能有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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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别看雪白衣一个江湖粗糙人,他粗中有细的给小红薯捯饬了一番,绳子绑住袖口干练不少,额带系在脑后随发丝垂在身后,再迎风飞舞,看着是有几分练武小弟子的模样。
雪白衣手拿木棍教导小红薯扎马步,摆拳架,再哼哈递出左右小拳头,颇有一番种子破壳生出嫩芽破土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