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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真人苦丧着脸蹲在地上,眼巴巴瞅着跟前的一堆鸡毛,垂头丧气,垂足顿胸,直叹天凉好个秋!
天杀的黄九勇,天杀的秦佑年!
玉清真人欲哭无泪,“老道我的鸡啊!死的太惨了。”
演武场上骂的通体舒畅的王鼎鼎,脚下走路都带风,神采飞扬,回到大卧山,见八座房屋围成的院子里不见秦佑年和李阴山的身影,想了想,应该是出去踩点了。
见玉清真人抓耳挠腮,时不时长叹一声,王鼎鼎不解,上前学了玉清真人的模样,垫着脚尖蹲下身,手放膝盖,目不转睛盯着地上堆起的鸡毛,细看良久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出声问道:“玉清前辈,这地上的鸡毛可有什么说头?”
唉!
玉清真人强颜欢笑,硬挤出两滴老泪,抓起王鼎鼎的衣袖扯过来擤了一把鼻涕,唉声叹气道:“送走一个老杀神,又来一个小杀神,老道的命真的苦。”
王鼎鼎皱眉,嘴巴一扁,赶紧脱掉外衫扔向远方,一脸嫌弃。虽然心里很是介意,王鼎鼎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是一件衣裳罢了,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倘若玉清真人一个不高兴收回给他的大卧山山主令,那姓孙的老家伙被他骂的跟个孙子似的,怒火中烧,要不了几息时间就能把他给活活的拆咯。
真得罪不起啊!
王鼎鼎尴尬一笑,脚尖轻移,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肉疼掏出一张面额最小的银票递给玉清真人,轻声道:“前辈,实在不行先用银票对付一下吧,晚辈没几件衣裳了。”
这话说的,好像谁要他衣裳似的?玉清真人身上穿的破烂道袍,屋内还有好几件,隔三差五换着穿都穿不过来。
玉清真人偏头瞪眼,擤鼻涕溢出了一丁点儿在手上,把银票推回去时正好在王鼎鼎的裤腿上磨蹭两下,收回手,哀声道:“老道我找了半辈子才筹齐一对的珍珠鸡,指望来年吃鸡蛋孵小鸡,唉,母鸡还没当娘就守了寡。”
王鼎鼎目瞪口呆,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稳住身影,伸手指着地上的鸡毛惊呼出声:“玉清前辈,这是天下八珍之一珍珠鸡的鸡毛?”
玉清真人黯然点了点头,又伸手一抓时扑了个空,转头才发现王鼎鼎不知何时远离了他两步远,只好讪讪一笑,手掌在空中活动活动,收了回去,“老道我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
王鼎鼎暗叹一声,“我的个乖乖娘咧,不得了啊。
京城皇宫有三只珍珠鸡,当朝陛下为此专门修建的养鸡院子富丽程度好过一座庄园,从头到尾伺候的人不下三十,珍珠鸡掉了片羽毛,伺候它的下人都要被问罪砍头,比人金贵的很。王鼎鼎的家父在家喝醉时便仰天长叹,“活的还不如几只畜牲。”
一只珍珠鸡价值可谓是天价,因其肉质鲜美无比,可强筋拓脉,通武道窍穴的逆天功效,简直一鸡难求!更有胜过天上龙肉,水里蛟胆的美誉,有生之年若是有幸尝过一小块肉这辈子不白来,王鼎鼎眉头皱成一团,轻声呢喃,“四哥真不地道,吃珍珠鸡竟然不叫上我,那可是天下八珍之一的珍珠鸡,可遇不可求啊。”
此时正在小卧山铁索道前徘徊的秦佑年,直呼冤枉。
王鼎鼎识趣的溜回屋,不再想珍珠鸡一事,早上起太早,骂痛快了,上床睡一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多好。
玉清真人拿起一片羽毛,轻声道:“黄九勇没偷吃成,却被他儿子吃了,天意如此戏弄我,贼老天就不能等珍珠鸡烤熟了之后,劈下一道惊雷把老道我给震醒?含泪啃上一个鸡屁股也能就三碗米饭,好过连鸡骨头都没得啃。”
念叨完,玉清真人从袖口摸出一块四四方方的粗布铺在地上,动作轻柔像是对待最为宝贵的东西,一片一片把珍珠鸡的鸡毛包好,没落下一片。
玉清真人怀抱包裹好的鸡毛,起身进屋,拿出个檀木盒子放好,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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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天下牌楼前,
原本不放心少主一人以身犯险的李阴山,想跟着去小卧山,却被告知只有手握山主小卧山令的秦佑年才能去小卧山。秦佑年好言劝说下,李阴山这才背着双手跟个山村小老头似的四处瞎溜达,不知不觉走出浩然天下牌楼,来到半人高的无字碑旁。
李阴山捏着下巴,细细琢磨了近半个时辰,没瞧出任何端倪来,干脆鼓动内力一掌拍出,掌风带着一股子悍劲儿。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