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郭一凡安安静静的过着小日子,忙着修炼,顾着生意,平淡而充实。
可是事与愿违,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的。
上次姜勇杀的十人中,恰巧有一人是无极门的,这个门派很邪性,又特别护短,以轻功著称。
杀了小的来了老的,报仇来了。
死的那个叫谭林,这个叫谭枫,疯子的疯,二话不说就动手,见人就打。
这些天,郭府刚好养成了运动的好习惯,每天早上绕着大房子跑步,晚上还游会泳,锻炼一下心肺功能。
等女眷们游完,郭大少带着两弟弟和驸马卫正游着呢,前院就传来吵闹声,姜勇这货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郭一凡过去一看,管家姜德正大展身手,与敌斗的不亦乐乎。
按理说,这个谭枫应该轻功很好的,可他并不用,把自己当成了沙袋,害得姜德累个半死。
刚开始,还以为姜德打的很过瘾呢,拳拳到肉,砰砰作响。
可也顶不住时间长啊,打久了也会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谭枫很邪性,光挨打也不还手,只是嘴不饶人,一身功夫全练在嘴上了。
的确,杀人者人恒杀之,谭林该死,但一招就没了,也不给人家施展一下的机会,太丢脸了。
所以老的来了,他不信邪,就不相信有能还一招都扛不住的高手。
“德叔,累了就休息下,坐下喝口茶。”郭一凡看的也累。
“您老怎么称呼啊?”又对着上门挑衅的人问到。
“老子谭枫,上次来的谭林是我侄子,我们都是无极门的,大哥大嫂早死,这个侄子我也没替他们照顾好,出来惹事丢了命,本不该上门找茬,可听说一招就没了,到想过来见识一下。”
“来,过来喝茶。”郭一凡见来人还讲理,也就不打算动手了。
“这位兄弟武功还行,但也没那么夸张,上次是谁,怎么不敢出来让我见识一下。”谭枫边走边说,也过来喝茶了,估计挨打也会口渴。
“那臭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下手也没个轻重,其实他自己也不想的,没想过来人这么不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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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还解释了一下,都是本分人,没入过江湖,不知深浅。
“唉!”谭枫喝了口茶,叹了口气,也不怕茶水里有毒,看样子还蛮正派的。
“我们无极门轻功还行,但功法普通,战力一般,要不是有田有地,做点生意,门派也早散了。”
谭枫看起来生活的也不如意,头发花白,但年纪似乎不大。
“你的功法看起来不错,很耐打。”郭一凡也很好奇,怎么叔叔耐打侄子却不经打。
“我这身功夫是从小练到大的,苦的很,侄子看不上啊,吃不起苦。”谭枫也是无奈,毕竟不是儿子,没有家传之说,这功法也是他早年运气好得来的,苦于没人指点,自己瞎练。
“这次过来有啥说法没?”郭一凡问了来意,应该不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么简单。
“这次我其实跟侄子一起来京的,我忙于正事,没顾得上他,结果出了这种事。”也挺惨的,正事没办成,还搭个侄子。
“他应该也是受人蒙蔽,不过不用担心报仇的事,主谋应该已经被抄家灭族了。”这肯定是晋商忽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