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要求你们正式承认埃及独立为基督之国,这样还在隐藏的基督徒会来到埃及,用来两年的时间准备,在国内煽动对基督徒的仇恨,民心可用自然水到渠成。至于最后么?”司马季呵呵一笑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低声道,“国家叛逆,人人可杀之,罗马反攻之日,见人就杀,见城必屠,整个埃及没有无辜者。”
“还有就是奴隶庄园的保留,不利于奥古斯都的权威,我国早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司马季又在撒谎,至少几年以前我大晋的奴隶贸易还如火如荼呢,只不过因为南进政策已经开始,他怕国内的高门大户贪图低贱的劳动力,故态复萌才进行了严厉禁止。不过罗马人不知道这件事,随便他怎么编。
罗马人又不能去大晋求证,现在他是胜利者,双方的战争结果如此明显,司马季就算是把大晋说成地上天国没关系,罗马人没资格质疑,菜的抠脚就是原罪。
第一天的谈判没有什么结果,实际上这也属于正常,双方还在互相试探底线的阶段。司马季虽然已经有了班师回朝的准备,但十万人质两个凯撒在手,仍然处在谈判的主力地位。
“一个帝国要这么多元老院的混蛋干什么?所有权利有应该在奥古斯都和下面的总督手里!其实抄了那帮王八蛋的家,不就有钱了么。”司马季还在为罗马人灌输专职帝国的思维。
元老院这么民主的机构要是保留了,那不是在打奥古斯都的脸么?农业时代不好好玩帝国主义,弄出来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怪胎,一点都不合群。
不过可惜君士坦提乌斯几个人都没有同意,他们虽然认为司马季的话正确,可这件事还是要徐徐图之,先解决了基督徒叛逆再谈。
司马季的面上露出遗憾之色,现在他想起了晋朝旁边可爱的胡人,自己打赢了随便车理论,都按照自己的建议去改。这些文明人就是想得多,不好忽悠,真令人憎恶。
双方扯皮的功夫,埃及基督徒都把教皇选出来了,这个后世历史上存在感并不高的教皇叫做彼得一世,之所以存在感不高,那是因为在和谈结束之后,晋军临走之前,燕王又传授了一招名字叫做焚书坑儒的不传之秘。
伽列里乌斯和君士坦提乌斯,在恢复自由之后,把从司马季这里学到的手段活学活用,用在了埃及基督徒身上。
“不知道凯撒,听没听过一种诅咒之术?”在所有条件都快敲定之前,司马季再次找到了伽列里乌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罗马凯撒将会被释放。司马季在完事之后也会班师回朝,两人的见面机会已经不多了。
伽列里乌斯很是奇怪,眼前这个人做了这么多混账事,难道还怕遭到报应?这主要是因为燕王实在是太诚实了,最近给两个凯撒洗脑的时候,把如何镇压反晋分子的过程,当成了课程来讲,简直把两个被俘的凯撒当成了自己的学生。
“不知道?”伽列里乌斯带着疑惑的表情,惜字如金道,“大王如何有此一问?”
“你是不是在基督徒群体当中的名声很臭?”司马季话锋一转,低声道,“本王听说很多基督徒对你施展了诅咒之术!”然后不怀好意的指着伽列里乌斯的下体道,“他们诅咒你的下体溃烂而死,本王并不相信这种事,所以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