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里了吧。”周允弈站在北山山顶看着山崖底下,心不停地打着颤儿,“好高啊”
“三殿下,你不会真的要跳下去吧。”董涵一脸的担忧,“先不说我们知不知道那消息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话,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说出来了,八成就是真的。”周允弈看了董涵一眼,“你们且在山脚的客栈中歇歇脚,若是我此去七日未还,你们便飞身下来寻我吧。”
周允弈喃喃道,“七日的时间应该足够了。”说罢,周允弈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为了马姑姑,为了二哥,为了师父”
片刻后,周允弈张开了自己的双眼,提起轻功飞身而下,北山很高,因而到崖底废了些许时间。
周允弈站在崖底,看着周围的景象,十分地惊讶,北山之中没有多少生物,这里竟然满是花草树木而且范围如此之广,周允弈突然有些怀疑了起来,这里真的是那墨玄教的所在地吗
正当周允弈如此想着,一阵幽香进入到周允弈的鼻腔之中,周允弈看向周围,“哪儿来的花香。”说罢,周允弈倒在了地上,周允弈只见一个人踩着一双黑靴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周允弈问罢,只觉一阵困意来袭,片刻后,便沉溺在黑暗之中。
那人看着周允弈皱了皱眉,“没想到这年头还有特意来这里的人。”那人嗤笑一声,随即搜着周允弈身上所带的东西,当那块令牌出现在那人的面前的时候,脸上瞬间愣住了,“这是护法”
那人将令牌放到了自己的怀中,随后扛起昏睡的周允弈,踏着轻功,朝着远处奔去。
“此人是谁”秋月一边系着自己腰间的细带,一边问道,“为何要将他带到此处你可知,这里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属下自然知道。”那人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教主长得好看,但是奈何这气势太吓人了,“但是我从他的身上搜到了这个。”说罢,那人将令牌从自己的怀中拿了出来。
那人将周允弈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随后双手呈着令牌,向着秋月走去。
秋月转过头来,眉眼一抬,待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秋月立马慌了起来,“这不是”秋月紧握着手中的令牌,眼眸之中满是眷恋,“阿姐”
“这块令牌是从他的身上搜下来的他是何人为何有这块令牌”秋月不断地放出问题,但是这一个个问题,那人都无法回答。
“他一踏进崖底,我便用迷迭梦将他迷晕了。”那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玉祁”秋月紧盯着面前的玉祁,玉祁立马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属下这不是一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就将他带过来了嘛”
“你先下去吧。”秋月见玉祁松了一口气,转头便想走,便忍不住开了口,“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是。”玉祁点了点头随后脸色微变,空房间除了那间之外,其他的还未曾打扫过啊如今恐怕积了很多灰尘,早知如此,自己就先问清楚就下手了,玉祁一边瘪着嘴一边走了出去。
见玉祁走了出去,秋月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待拔了小瓷瓶上的塞子之后,秋月将那小瓷瓶在周允弈的鼻子边放了几秒,随后塞了上塞子,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腰间。
秋月慢慢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出手来抚摸着令牌上的花纹,脑海之中想着那个婀娜的身影。
“从今日起,你便叫秋月吧。”
“你若是因为没有家人而感到不安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家人,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阿姐。”
“秋月竟自己创立了这么大一个教派啊可真厉害只是,可不能干坏事”
“阿姐”秋月轻吻着手中的令牌,眼角含泪,“阿姐,自从你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一次,我一直听着你的话在这里等着你呢可是你为何还不回来,我好想念你。”
“唔”周允弈的声音打断了秋月,秋月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正了正神色,等待着周允弈的醒来。
“我这是在哪儿。”周允弈睁开双眼,便看到房梁,周允弈捂着自己的头慢慢地坐了起来,只见面前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此男子身着黑袍,墨发尽被银冠所禁锢,脸上满是桀骜不驯,仿佛是一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