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伯动身了,他朝着发着微弱光的屋子里走去,子玄忙跟上前。到了屋子里,子玄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吓住了,屋子里面血淋淋的躺着几个尸首。
只听得“哧溜”一声,屋顶之中窜下一个人来,浑身的红色。
子玄被突然窜下的红色吓了一跳,好在有覃伯在,他早已经感觉到屋内有异样,在红色人窜下来的一刹那,手里举光,化为利剑。
猛天窜猴利为索,飞红窜天势为锋,忽擒雨划掌开泰,气吞山河盖顶来。红色人披着长发,子玄在微弱的灯光之下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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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伯剑从手出,剑气夺人,横挡山河,力拔山顶,盖朝大海,风雨同舟。几个招式势带着闪电,依次而出,剑在他手上挥洒自如,一道剑气,划过屋子,直刷刷地击打在屋子的墙上。
红色人窜过覃伯的头顶,朝着另一边而去。
覃伯一手取剑,一手划过自己的眼,口中念着什么咒,只见他的手指之端飞出一道白光,像是一条白绳索,朝着红色人飞过去。红色人在前,白绳索在后,一路追去。
“啪,这绳索绊住了红色人的脚,将在空中的他给硬生生地拽了下来。红色人落地,一双赤脚落于地面,原来此人并没有穿鞋。他的一个下蹲,将自己的身体往下一蹲,白色光带并没有将他怎么样,他的长发飘着,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突然间他向上站起,背部向前一弯,甩出了他的袖口,这些红色的袖子多背后,从手上,直直地飞出来,就像是一根根直直的棒子,朝着四周而来。
“啪,啪”几根袖子打在屋子里的墙上,像是抓手,紧紧地抓住了墙壁。而其中有一根是飞向了覃伯,这一根与其他的几根不一样,灵活而婉转,乎乎地朝着覃伯飞去。
覃伯手中的剑一举,身体向上飞跃而起,双腿平伸,剑如雨下,哗啦啦,就是几剑,只见天女散花,红色的袖子在利剑的飞舞之中,尽是落叶一般,纷纷落下。
子玄在地上,本也没有什么事,没想到其中有只袖口却是朝他飞来。一定是红色人发现了底下也有一个人,所以也朝他发了一波。
见到有袖口向他飞来,子玄向后一退,这屋子本身就不大,他能退到哪里去?袖口像是张大了的口子,在风中飞舞开来,好一张血盆大口。很快,子玄就逼退到了墙角,袖子的飞舞还在继续,蜿蜒曲折,如风如绵随处飞舞,看似柔软的袖子暗藏着无限的杀伤力,从刚才直直钉入墙中的的袖口就可以看出来,力道,杀力不一般。
子玄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不搏意味着他要被眼前疯狂的袖口给打中,在危急的时候,只有靠自己,他念起了咒语,在慌乱之中,子玄还记得如何自救,幸好,慌乱之中的他并没有出现纰漏,在他身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光,这道光将一路袭来的红色袖口给堵在了光外。袖口在光外扑腾着,与光碰撞,发出几声光当的硬撞之声。
“还好,还好,师父教我的一些咒语我还记得,不然的话,这发了疯的袖子要将我打成碎片了。”子玄这样宽慰自己。
在斩落了一地的红色袖布之后,覃伯举起利剑,朝着红色人飞过去,围在红色人身边还有两根袖子,它们在红色人的周围,袖口朝上,不时地飞舞着,这是在蓄势整装待发。
覃伯的剑已经朝他飞去,剑的光芒,剑的气势,将一切阻挡在外,剑已经飞至,红色人借力向上一跃,人随空而起,像是浮着的气球一般,悬于空中,剑朝着红色人的的脚下而过,分豪没有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