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寂静无声。
郭鸿图冷笑一声,“梁郡守,枉你还记得老夫。”
梁夫喜笑呵呵地回道:“大司马对属下有栽培之恩,属下哪儿敢忘。”
郭鸿图气愤地指着高台,斥道:“做出这等荒唐事,你还有脸笑?”
梁夫喜磕头如捣蒜,“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属下知错了!”
四侍女陪着易尘一起下了高台,来到梁夫喜身后,兰婷妩媚一笑,讥讽道:“吆喝,原来是当朝大司马,难怪脾气这么大。”
杨媚抛了一个媚眼,笑道:“郭大人,气大伤身,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当,况且我家相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梁郡守信奉佛教,也并无过错。”
“利国利民?”
郭鸿图冷哼一声,近距离与易尘四目相接之际,那种熟悉的情怀倏然间涌上心头,口中呢喃道:“是你,是你,就是你!”
原来上一回在甘州州牧府见面,由于易尘得了眼疾,郭鸿图只觉得似曾相识,竟没将他认出来,此时心中直呼老天长眼啊!
郭鸿图激动得老泪纵横,口中大喊:“大哥,我找到了,找到了!”
众人不明所以,皆傻了眼。
梁夫喜更是惊得磕头如捣蒜,“小的有罪,求大人饶命,属下这便将他们撵出城去。”
郭鸿图大笑道:“你无罪,你有功!梁夫喜,你有功啊!”
梁夫喜也懵了。
四侍女见到郭鸿图喜怒无常的样子,原想着与他一决高下的心情也被吓退了,皆躲到了易尘身后。
易尘双手合十道:“郭大人,大渊王朝并无禁止佛门宣法的禁令,朝中不少皇室尊贵也经常到我少林寺去求佛祈愿,您也说过曾随皇后娘娘上过少林寺的,却为何要为难小僧呢?”
郭鸿图笑道:“易尘师傅,要想光大佛门,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宣讲佛法怕是效果不明显,可敢随老夫入帝都宣法?”
四侍女使劲拉了拉易尘的衣服,劝道:“相公,别听他的,千万不能去。”
易尘说道:“我心向明月,行踪自坦荡,愿随大司马入帝都。”
百姓只当郭鸿图邀请易尘入帝都是在打四美女的主意,不禁暗暗气愤,这奸臣兄弟真不是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
梁夫喜送了两大车金银珠宝给郭鸿图,并送他们出了城,这才额手称庆,心想这一关算是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