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班了,我先走了,明个见。”
刘岚没有动弹的意思,显然在等领导吃完之后打包剩菜,杨师傅一瞧也没戏了,跟着一起下班了,马华还是学徒的临时工,自然是没资格的。
出了工厂,他就把网兜饭盒放入了随身空间,接下来就是丢鸡梗了,他不打算给棒梗背锅,所以饭盒里的鸡暂时还不能露面,路过工厂院墙外的水泥管子,飘来一股子鸡肉香味,撇了一眼,棒梗带着小当,跟小槐花在吃叫花鸡呢,他也没去多管闲事。
反正又不是偷自己的,回去看戏不香么,何雨柱背着双手,幸灾乐祸的哼着小曲,慢慢的往回走。
与此同时,骑着自行车先回到家里的许大茂,发现了家里的鸡少了一只,开始满院子的找鸡之旅,问了一圈,没人承认,许大茂找到三位大爷给自己做主,三位大爷决定等人齐了,就召开全员大会。
等他回到院里,大冷天的,秦淮茹这个勤劳的小寡妇,正在水池子洗衣服呢,他也没有主动去撩骚,而是低着头,装作没看到,秦淮茹发现了他,看着他空空的双手,原本一脸的笑容瞬间没了,那速度比翻书都快。
开锁,打开屋门,室内不说温暖如春吧,起码也有零上十几度的温度,看着散发热度的炉筒子,显然马华送完煤之后,主动把炉子给他引着了,这徒弟真不错,踏实肯干,人品不错,还会来事。
脱了棉袄,躺在床上,研究着晚上吃点什么,鸡鱼肉蛋,还差个鱼跟蛋,那就再来条清蒸鱼跟柿子炒鸡蛋,大白馒头配上小米粥,再烫上二两白酒······
啧啧,这小日子,没谁了。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直到二大爷敲门喊醒了他,“傻柱,醒醒,别睡了,开全院大会了。”
“知道了,二大爷!”
何雨柱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皮,披上棉袄,嘟囔着:傻雨水怎么还不回来做饭呢,自己都饿了。
懒癌晚期患者何雨柱,宁可饿着,也要等妹妹傻雨水回来给他做饭······
满院子已经站满了人,这群人当着也有棒梗兄妹,因为他没有主动给秦淮茹透露消息,秦淮茹也想不到许大茂家丢的鸡,会是棒梗偷的,所以棒梗兄妹也没被关在家里,一起参加了全院大会。
这种时刻怎么能没有酒呢,他匆忙跑回家,进入空间拿了一瓶海之蓝,又抓了一把五香花生米,用茶缸子倒了二两白酒,生怕错过任何精彩剧情,屁颠屁颠的又去看戏了。
二大爷打着官腔:“今天召开全员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
“可是呢,挨家挨户的问了一遍,都没人承认,要知道咱们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可现在竟然丢了一只鸡,对于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行为,我们三位大爷一致决定,要追查到底。”
表情温怒的一大爷,挺直了腰板,扫视周围的人群,苦口婆心的警告道:“如果现在勇敢站出来,承认了,那么这件事就在咱们院子里自己解决,给许大茂认个错,再赔人家损失,这事就算过去了,可如果还是没人承认,那就要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到时候可就要进监狱了。”
三大爷见一大爷,二大爷两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最后老神在在的拽了句:“不告自取视为偷,犯了偷窃罪可不是小事。”
人群中的棒梗在听到,要报警,还要蹲监狱,早就吓坏了,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一脸惊恐的站起身来就跑,他这突兀且慌张的动作,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啊。
见此,大声吼道:“棒梗,你跑什么,你是不是心虚了?”
闻言,早已慌了神,六神无主的棒梗跑的更快了。
不过他能跑到哪里去?还不是被许大茂给抓住了,怒不可遏的呵斥:“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一把夺回棒梗,老母鸡一般护在自己的身后,有些心虚,虚张声势的指责道:“许大茂,你别瞎说八道,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你家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