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文化真可怕,喀秋莎是苏联红歌,换句话说,这是革命歌曲,你敢说听革命歌曲,学习革命精神是地主做派?是走资本主义的老路?”
二大爷一脸懵,三大爷作为教书先生,自以为院子里最有文化的人,一本正经的给投来求助目光的二大爷解释:“柱子说的没错,这首歌曲想表达的是一位叫喀秋莎的姑娘,对离开故乡去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
二大爷丢了脸,气哼哼的扭头就要走。
何雨柱自然不能放过他:“刘海忠,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去厂里告你!”
二大爷左脚明明已经跨过了门槛,闻言心中一突,不由自主又把脚给缩了回来。
一大爷见气氛尴尬,大家都在免费看戏,作为老好人也只能他出头,“柱子,你二大爷也是有口无心,念在大家都是邻居,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一大爷,你还有没有点阶级立场了,他刘海忠刚才污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们是邻居呢!”
“刘海忠,给我鞠躬赔礼道歉,以后你还是二大爷,否则我就让你刘海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准备拿二大爷立威,否则,以后自家有什么好东西,这满院禽兽都得惦记着,古语是杀鸡儆猴,他这是杀猴儆鸡。
面对大家伙幸灾乐祸的目光,二大爷气的脸上横肉的颤抖着,心不甘,情不愿,给何雨柱低头鞠躬,“柱子,二大爷说错话了,向你道歉!”
“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了,这事就算了,记住别再主动招惹我,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何雨柱还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众人见到何雨柱凌厉的眼神,一个个心中暗道: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
一场闹剧结束,何雨柱开始赶人了。
“大家都看过留声机了,该散就散了吧!”
最后只剩下秦淮茹一家,留下没走。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怎么还不走?”
贾张氏捅了捅秦淮茹,秦淮茹心里委屈,这傻柱摆明了心里不痛快,这时候为了口吃的硬往上撞能有好么?
不过闻着满屋子的饭菜香味,看着棒梗跟小当,小槐花渴望的眼神,秦淮茹尽管为难,还是开了口。
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柱子啊,家里这是做什么好吃的了,这么香?”
呵呵,何雨柱明白了,这是又想打秋风,吃大户。
“晚上做了点排骨,这不正准备吃饭呢么,被搅和了!”
“秦姐,你们快回家吃饭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也该吃饭了,要不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何雨柱打开房门:“好走,不送!”
贾张氏嘀嘀咕咕带着不满先扭头走了,秦淮茹尴尬的一笑带着孩子们也要走,不过棒梗不愿意了。
“傻柱,我要在你家吃饭,我要吃肉!”
本来就不爽的何雨柱,听到棒梗记吃不记打,还叫自己傻柱,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小王八蛋,还叫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