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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可是,明显地,不敢放出声来。
丁梅嘴上这么讲,但心里明镜儿似的,曹颉哪里会在外面有个什么小老婆。但女人如果讲道理,那就不是女人了。女人天生就是不讲道理的。你是无法跟女人讲道理的。
曹颉只能笑笑。
但是他却不能停下来,否则,丁梅会说,曹颉,你这个混蛋,你是在那个小娘子面前都交了账了,到我这里,就没有几个铜子儿了。
话是这么说,丁梅实在是怕极了。这个男人,打架杀人那么凶,现在这事儿他要是不停下来,可怎么好?
你看看,都不像平常那样了,威猛得离了谱儿了。一会儿把丁梅抛到波峰上,一会儿把丁梅扔到谷底。丁梅都快失控得要飞起来似的了。
恰恰是在这样的时候,她更是害怕失去曹颉。晚上,在屋子里,被人劫持的那会儿,她担心会再也见不到曹颉了,心里那个悔啊,就像浊浪滔天了。她还没有怎么认真地打量这个世界,她还没有怎么享受过什么花花绿绿的日子,她还没有跟曹颉疯个够。她还正是一把青春好年华,她还要为曹颉生下一大堆娃儿,有男孩子,有女孩子,她还要看见的儿子和女儿都成家立业,然后,这些孩子的孩子,会排成队,来到她和曹颉的面前,叫爷爷,叫奶奶。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今天无论如何也就不会放过曹颉。人活着,指不定明天会发生什么,能够赶上一天快活,就什么也不管不顾先快乐过一天算了。
一开始,她还在想曹颉是不是一个整天都没有打个盹了,要不要让他先闭个眼,睡一睡。
可是,后来就顾不上这个了。没想到,这个曹颉,还真就给了她惊喜。
她哪里知道,到了曹颉这样的武功境界,哪里还要打个什么盹,睡个什么觉。睡觉也好,不睡觉也好,对曹颉来说,完全可以忽略。
是这样的,武功到了这样的境界,有一个一两夜甚至十天八天不着床,实在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她以为自己算定了她的男人,其实,她还是搞不明白她的男人……
有些事,曹颉就是讲明白给她听了,她也可能是一脸懵圈。譬如,人,其实可以不需要睡眠。
丁梅就无法明白这个道理。
人怎么可能不需要睡眠呢?那天黑了,黑灯瞎火的,长夜漫漫,你干什么呢?还不无聊死啊?
但曹颉是明白这个事理的。
自从在山里跟师傅开始练习武功之后,他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跟着师傅、跟着爷爷和奶奶的那一段日子里,那么多个夜晚,曹颉是睡着了,但是,曹颉在黑暗里,耳朵一直张着。只要他想睁开眼睛,他就一下子能睁开眼睛。他知道,黑暗里会有人窥伺他。但他也知道,渐渐地,在爷爷和奶奶的引导下,他的武功大涨,那个黑暗里窥伺他的人,已经越来越远了,已经不敢在近边儿窥伺他了。这时候的曹颉,随意丢出一个什么玩艺儿,哪怕是一个小布头,都能把那个人打得三天爬不起来。这是爷爷和奶奶把他教成这样的。一开始,他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他看见树上一只松鼠,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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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扔个盘扣试试。
盘扣,就是衣服上的布条做的拳头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