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烈应了一声。
虞娘一眼就看见姜烈怀里的婴儿,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你怎么给抱回来了,生病了吗?”
说着把婴儿接过去摸了摸额头,又在婴儿的手腕处探了探脉象。婴儿此时已经睡着,一脸安稳,并无病症。
“怎么样?没事吧!”姜烈一脸关切地问。
虞娘啐了他一口,笑道:“你也是医者,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姜烈脸一红,讪讪道:“乡里六村谁不知道师妹你医术高超,无论什么疑难杂症一经你手,哪次不是药到病除。我也就识得几味草药,会揉炼几枚丹药而已,怎敢与望山乡医馆鼎鼎大名的‘医仙’相提并论。”
“就知道在我面前贫嘴。”
虞娘白了丈夫一眼,脸上掩不住得意的神色。
“孩子很健康,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虞娘追问道。
姜烈把事情的经过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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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和虞娘说了一遍,只听得她胆战心惊,目光在丈夫身上不停巡视,问道:“你没事吧,烈哥。”
“没事!看把你担心的,再不济我也是个修炼出四道五行气的修者,你看!”姜烈说着张开双手原地转了一圈。
“嗯嗯!”
“瑶儿睡着了?”
“嗯,在房里呢。”
窗外晚风轻拂,上弦月高悬,墨蓝色的天空星光稀稀疏疏。
房间里摆着两张床,一张床上两名婴儿各自盖着薄被并排睡得正香,姜烈和虞娘坐在靠窗的桌子旁。
桌上摆着一盏油灯,油灯黄光跳跃,一颗用绳子绑着的石头放在桌面。
虞娘手里正拿着一张纸条在念:“剑离,癸未年、甲寅月、己未日、乙亥时。”
这是一张记录生辰八字的生辰纸,帝国每个新生儿都有一张,用于成年后的嫁娶卜吉。
姜烈一算,和妻子对望一眼,道:“如今已是癸未年丁巳月,马上就要满三个月了。”
“嗯,比馨瑶小两个月。”
姜烈拿起桌上的石头,虞娘收起纸条,和丈夫一起观察起手中的石头来。
这是一块暗红色半透明呈不规则球状的石头,拇指大小,表面凹凸不平。被一根鲛筋一类的绳子分三面环绕牢牢捆住,捆住石头的鲛筋紧紧地拉得很细,在交叉处打了个结,余下的绳子绑成一个圈,想来是方便携带的人戴在脖子上。
虞娘从丈夫手中拿过石头,用灯火透着看。里面隐约可见有一些颗粒,其他再无什么特别之处。
“只有一张生辰纸条,会不会显得有些来路不明。”姜烈眉头微皱道。
“又不是要拜相封侯,哪有这许多说法。”虞娘不以为然道:“再说,是英雄者,何须究其出身!”
姜烈知道说不过妻子,一笑道:“好吧,我明日一早便去找里正,给离儿做个登记。”
“好喽!咱们家又添一个小子啦。”虞娘面露笑容。
“不过,离儿和瑶儿出生相隔不远不近,为将来好向孩子解释,不若便记做义子,由咱们收为弟子,如何?”
“也好!”
虞娘稍作考虑,便爽快地同意了,反正儿子、弟子还不都是自己家的小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