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任为牂牁太守的朱褒先行派兵来夺。
只不过。
李恢此时却利用自身熟悉当地地势的优势,于险要之处设伏,大破叛军。
短短时间,朱褒所部便被杀得大败而归。
待初战告捷。
李恢此战亦是发觉了马忠勇略不可小觑!
灵机一动,便计上心头。
“马忠,此次我军已大破朱褒所部,想来牂牁郡已无多少守备军力,我欲命你携一部进军牂牁,以收复此地,擒获叛贼朱褒。”
闻言,马忠毫不犹豫,自是欣然应允:“末将领命!”
话落,稍作半响,他面上也不由流露出了一丝担忧,遂道:“只是,忠领一部前去攻略牂牁,可如此便分散了兵力。”
“若是益州郡雍闿遣军来攻,您又将如何抵挡呢?”
一席话落。
李恢瞧着马忠的担忧,遂也是夸赞着:“德信有此担忧,倒也是统兵良将,看来赵将军与你协助我,果真是没看错人也!”
“李副将过誉了。”
马忠谦逊的拱手回应着。
说罢,李恢方才沉声道:“不过德信大可不必担忧,益州郡乃我故乡,叛军若来,我自有法子与之周旋。”
“德信待扫平牂牁郡后,到时可根据形势予以自行判断,挑选突袭雍闿后方的时机。”
“喏!”
号令传下,马忠拱手接令。
紧随着,二人便各执一部,分道扬镳。
数日以后。
益州郡,首府味县。
此时,一则则战报传至了军府间。
自领益州郡太守的雍闿此刻居于主位上,正手拾着军报目不转睛的查阅着。
“哦?李德昂竟然在短短数日之间便横扫了犍为属国?”
“一路所过,仰慕李恢名望前往投靠者,汉夷之人亦是数不胜数。”
一时间,雍闿查阅着的战报尽数时这数日来的战报。
只不过。
此事却并不令他感到意外。
他反而面色沉思一番,喃喃沉吟着:“李恢乃益州郡人士,先前便于郡间有极强的号召力,他能吸引汉夷之人归附倒也并不奇怪。”
“可此次刘备所派遣的南征主将那不过是一尚未及冠的青年,听闻好像是赵云长子。”
“可为何时至今日,却不见此人的踪迹呢?”
顿时间,雍闿联想到赵统踪迹竟无半分消息后,心下不自觉间便心生了数分怀疑之色。
此话刚落。
军府间一时便不由陷入了寂静之中。
良久后,从旁的一幕僚才不由说着:“雍太守,恐怕此人不过是一介纨绔子弟罢了,只是仗着其父受宠,方才捞来征南主将。”
“从如今唯有李恢在南中活动的迹象来看,恐怕那二代主将压根吃不了南中之苦,现在或许就压根未渡过泸水,还在泸水已北观战镀金呢。”
此幕僚一言而出,两侧其余诸人亦是觉得颇为有理,遂纷纷拱手附和着。
“的确,似这等二代纨绔子弟,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又岂能受得了南中的此恶劣环境呢?”
“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