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技能查明了那个小姐姐的身份,宫泽龙二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心里感觉怪怪的。那天晚上她穿着一身漆黑的忍者服,头上戴着黑色兜帽脸上蒙着黑布,看上去还是挺专业的一个忍者,然而今天穿得就比较青春靓丽了,都是潮牌,看着和东京涩谷街上的女大学生有点像,虽说不是那种涉谷系的黑皮辣妹,但妆容精致,手指上的指甲油亮晶晶的,给人的感觉又漂亮又时尚,说是白皮辣妹也没什么问题,因此在确认了她的身份后两两对比一下,就觉得反差有点太大了。
原来女忍者们日常都这样?
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么?
说实在的,倘若没有系统的洞察技能,单看外边还真不可能把这种女孩子与忍者那种存在联系在一起,他还差点以为这是须贺翔平的闺女或侄女什么的。
不过她也不是平胸啊……那天晚上莫非是用了裹胸布?
宫泽龙二在这里浮想联翩,但也没有指认对方的意思,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也就冲她微笑还礼。
而另一边,佐仓心悦也终于勉强接受了事实,问了几个诸如“那我这对耳朵怎么办”之类的问题,而须贺翔平给出的回答是,根据这些妖化的部位严重程度来决定。比如有的人脸上大面积的长出了鱼鳞,那么无论他愿不愿意都要强制进行植皮手术,而佐仓心悦这种猫耳因为程度不算严重,可以允许保留。
听到这个答案,佐仓心悦也是松了一口气,她之前看文件还以为自己这两只猫耳要动用手术切掉,原来是可以保留的吗?随后,在保密协议上签了字,她便振作精神,和宫泽龙二一同离开了会议室。
离开了会议室,佐仓心悦步伐就立即加快,像旋风一样往前猛冲,仿佛后边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
然后,她冲了没几步就被宫泽龙二一把揪住了衣服的后领,尽管下半身的两条腿仍然迈得飞快,结果还是原地踏步——她腿真不短,还很纤长,但和宫泽龙二这种一米八的高个子比起来就是小短腿了。
“急着走什么,我们两个之间难道就没有话要谈了吗?”宫泽龙二笑了。
这姑娘给他扣了一口大黑锅还想跑?这能跑得了么?
他这几天的日常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在学校里肯定难免会在各种地方和这猫耳娘偶遇的,然后这姑娘就会冷冷的瞥他一眼,或者用力“哼”上一声,用各种细节动作来表达对他的愤怒,搞得他好像欠了她什么一样……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但次数多了还是挺搞人心态的,况且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做错,清清白白。
现在是该发泄一下了!
佐仓心悦挣扎了一下,但妖化后的身体力量居然仍然比不上这家伙,有心回头送上喵喵拳,但在理智的督促下克制住了——已经冤枉过他了,如果还回头打他,那岂不是错上加错?最终只能乖乖的转过身,咬着嘴唇低着头,也不说话。
她心里当然明辨是非,但别扭了那么多天忽然发现是一场误会,她心态暂时还调整不过来。
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坦率的人,像个男人一样坦坦荡荡的鞠躬道歉确实挺有难度,如果可以,她比较倾向于在LINE上道歉,但这样又缺乏道歉的诚意……这跟表白其实有点类似,面对面的时候就很容易说不出口。
宫泽龙二看她不逃了,便松开手,心平气和的微笑道:“你知道我想看到什么吧?”
他觉得自己的笑容还挺和蔼的,但是落在佐仓心悦的眼中就变味了,感觉邪恶无比,像里i番里那种捏着女孩子把柄然后逼良为娼的变态一样……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强撑着说道:“你想干什么?!”
宫泽龙二见她后退,便往前跟着逼近,然后正色道:“你冤枉我那么多天,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惭愧?”
不至于吧,这个姑娘冤枉别人都不会愧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