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只是我与赵将军乃是旧交,不知可否给个薄面,我等行商实属不易。”林剑抱拳诚恳的说道。
赵吉看着林剑气度非凡,又提及自己的父亲,顿时有些退却,但身旁那人又在耳边捣鼓。
“哼,你说旧交就旧交吗?别说我爹认不认识你,就算认识又怎样,今天老子人要定了,给我砸!”
几个仆从应声便把门口的十缸酒纷纷砸烂,西岩众人敢怒不敢言,林剑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
此时满地都是西岩酒,酒香在酒缸破裂的那一刻便四散开来,格外浓郁。
后世因此把此街角称“西岩角”,因为这十缸酒的酒香,延续了两个多月都没有散尽。
……
“郡守大人!”
“赵大人。”
“老爷!”
“爹。”
这时,郡守赵觉民路过此地,听闻有人聚众闹事,又闻到了酒香便来了。
走进一看才知道是自己家老二在欺民霸市,一气之下便走到赵吉面前,一巴掌便招呼过去。
这时围观的百姓纷纷鼓掌叫好,但在赵吉凶狠的眼神扫视之后,都默不作声。
“逆子!你在做什么!”赵觉民大怒。
“爹……”赵吉表现的一脸委屈。
“将军,真的是你吗?”林剑走到近前,激动的看着赵觉民。
赵觉民闻声看去,瞬间惊喜:“林剑?是你吗?林剑。”
此时林剑眼中泪花闪烁,回荡着的是过往。
“将军!卑职参见将军!”林剑单膝下跪,双手抱拳。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兄弟,你这些年去哪了?”赵觉民连忙扶起林剑,言语中透露着关切之意。
“此生能再次见到将军,卑职足矣!”林剑老泪纵横。
赵觉民握着林剑的手,也是激动不已,此时赵吉感觉不妙,正欲偷偷溜走,不曾想,赵觉民叫住了。
“逆子!到哪去?给我过来。”
“爹,我……”
“跪下!给你林叔道歉。”
“不不不,公子年轻气盛,难免受小人蛊惑,卑职担不起!”林剑连忙喊道。
“还不跪下?”赵觉民一脸严肃,丝毫不给赵吉拒绝的可能。
赵吉想都没想,立马就跪了下去,要说天不怕地不怕,他爹是他一辈子不敢僭越的存在。
“哑巴是吧?”赵觉民一脚踹向赵吉,赵吉跌倒后,又赶忙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