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地战斗渐渐进去到了尾声,厮杀声惨叫声仿佛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是有着一墙之隔的偷听者都感觉到这一切仿佛是进去到了宋辽边界的战场之上。
整个开封府不论是下人还是官员无不吓得面如土色,躲在房子之中裹着毯子瑟瑟发抖,胆大的还敢起身微微打开窗户观望着外面不断奔跑着的禁军士兵,虽然他们看不到高墙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根据所谓的推理猜测来相互说得头头是道,文官们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彰显自己的勇敢,哪怕是外面传进来厮杀的声音都让他们身体都在不自主地颤抖。
现在好了,杀喊声渐渐平息了,疑惑地官员们怀着迟疑地态度,缓缓打开门,探出头去,四下张望着,如同在洞穴里面探出头去打探情况的老鼠。
“结束了?”
他们在心里泛着嘀咕,面上显露出来的尽是疑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回事,也没有个当兵的来告诉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官员疑问着,站在门口看着外面,他到底是没有胆量走出去。
“这外面怎么也看不到一个人?”另一个官员小声说道:“这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当兵的也不知道在房子里面吆喝一声,这让咱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不该出去,唉!”
“呦,你看你看,这帮家伙,唉,又来了一个小兵,呦呦呦,你看看他跑的多快啊。”
这个官员口中说着的,正是一个从开封府衙役外府跑进来的衙役,他脚步轻快,一步一跃地蹦蹦跳跳前进,只是因为为了能够不让地上的血泊弄脏他的鞋子。
他绕过门口堆积如山的尸体,绕过那些正在因为忙碌的士兵,在监狱的内场里面四下张望着,看到的都是周围那些搬运被禁军残忍杀死的尸体,它们都是身首异处,像是经历了一种非常奇怪的仪式一般。
这个衙役到处张望,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脸上露出了一丝忧愁。
可是当他看到了杜涛背对着他的时候,狱吏迟疑了片刻,还是快步走了上去,在杜涛的背后轻声呼唤道:“杜副官,杜副官?”
杜涛听到呼唤声,他像是大梦初醒一般连忙回过头来,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在他身后的衙役,当杜涛再三确认眼前这个狱吏不过是开封府的衙役时候,杜涛长舒了一口气。
“杜副官,您这是?”衙役投来疑惑地目光望着杜涛并且上下打量着杜涛,并且将目光投向了杜涛手里提着的人头,杜涛被这样的目光盯地浑身不自在,他同样对眼前这个衙役报以同样上下打量着衙役。
“哦,是这样的!”前来传令的狱吏轻声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掩盖自己的失礼,他冲着杜涛尴尬地笑了一声,继而凑近了杜涛的耳朵,小声对杜涛说道:“薛太师正在找你们呢,主要是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主要的原因是,薛太师想知道现在的问题到底怎么样了?”
“额,我现在这里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杜涛疑惑着,冲着衙役展示了一下他手中的“战利品”,接着询问衙役道:“那我该怎么做?我就是给唐指挥拿东西的!”
“拿东西的?”
衙役上下打量着杜涛的一身血污,又看了看杜涛手里的头颅,想必他口中口口声声说得东西,也就是眼前这个玩意吧。
“现在可是找不到你的指挥,现在可说不清楚这东西你们指挥是让你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