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一声鸡鸣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天已微微破晓,海面出现一丝丝的亮光,不一会儿,太阳超过了海平面,当太阳的光辉洒在了海平面上,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在海边沙滩不远处坐落着一座渔村,这座渔村不大,零零散散的房子星罗棋布似的分散在土地上,渔村虽小,五脏俱全,茶馆,酒馆,集市等生活场地都有。
这个渔村与普通的渔村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非要有什么区别,那应该是村口立着的雕像。雕像差不多有两个成年人这么高,脑袋已经只剩一半,脑袋上半部分被斜着削去一半,其他五官也残留着岁月的磨痕,根本无法辨识。
村里的也没有记载这人是谁,更不知道是谁把他放在这里的。唯一拥有标识的或许就是那右手握着的石叉子,那叉子有两尖,尖头朝上,叉柄立于土中,右手紧紧握着,远看仿佛一尊战神。
天刚破晓,大部分人还沉浸在梦乡之中,而今天准备出海打渔的男人们则开始已经慢慢起床地忙碌起来,收拾渔网是打渔人必须每天做的必修课,嘴里抽着旱烟,手里不停的翻腾,是收拾渔网的标准姿势。
房子的烟囱里开始慢慢飘出炊烟,女人们开始为自己的男人准备一天的饭菜,出海打渔是这个小渔村男人每天的基本生活。
打渔工作基本上是早出晚归,男人这一天的吃喝都靠自家女人早上的一顿操劳,一家人的日常开支全靠男人出海打渔来赚取收入。
“嘿,老李,听说了吗?”一声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只见一个满脸褶子的男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寻着声音望去,他看到邻居老李抽着旱烟站在低矮的土墙边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憨厚笑容,用手指了指村尾说道:“老马,你是指风家?”
“嗯。”老马点点头,他轻轻一抬脚就跨过土墙,土墙不高,只到一个成年人腰部的高度,走到了老李家的院子里,随便用烟杆敲了下鞋底,然后蹲在老李边上,看了老李一眼问道:“知道什么情况吗?”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昨天晚上在酒馆里喝酒的时候听见酒馆店小二小黄提起过的,听说是突然消失的。”老李一边说着,不过手里的活可没有停下来。
“前天我听酒馆的小黄提起的,不过昨天晚上我堂兄在我家吃饭,他告诉了我一些内幕。”老马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然后继续说道“我堂兄在风家做长工的,他跟我说那天晚上他后院圈舍里喂养狸力,突然听到中厅一声巨响,等他跑过去一看,整个中厅只剩一下废墟,他本来想要靠近过去看一下的,被院子的护卫拦住了。”
老马讲到这里,又用烟杆敲了下鞋底,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旱烟,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不过后来他悄悄地向几个丫鬟打听后才知道,他们风家人全部消失了,只剩一个他们家刚一个月的婴儿躺在床上。等瞿总管赶到了以后,瞿总管把所有丫鬟仆人都打发了,给他们发了盘缠让他们离开风家,仅仅留下几位护卫与家丁,然后风家就大门紧闭从来没打开过,到今天也快有半个月了吧。”
说完,老马又是深深吸了一口烟,朝村尾看了一眼,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风老爷这人挺不错的,经常饭后整个村溜达溜达的,看到我也是乐呵呵得跟我打声招呼的,没什么老爷架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可不是嘛,不过说起来风老爷应该也有六十好几了吧,但我总觉得风老爷好年轻啊,看上去好像只有四十多。我小时候记得风老爷的样子跟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有钱人就是好,不像我们经常出海,风吹日晒,你看我,才三十好几,脸上都这么多褶子了。”老李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摸着额头上的褶子,然后抱怨着。
“吃饭啦!”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急促的喊叫声音。
“得,媳妇喊吃饭了,下次聊。”老李抱怨着,不自主得停下手里的活,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