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听着大量了一下杨坚的后背终于看出了蹊跷。
杨坚的背上粘贴着一块白绫绫子上画着一支乌龟。
先生的脸上大变他指着杨坚的后背问刘皮道。
“这是你干的?”
刘皮嗫嚅着。
立即把杨坚背上的绫子揭了下来。
耷拉着头没了言语。
“咎由自取。”
先生甩了一句话朝讲台走了过去。
两天后的傍晚时分李顺骑着马还牵着一匹马到太学门口接杨坚。
杨坚和李顺刚到杨府门口下马就有仆人前来报告。
“大少爷老爷回来了,就你去他的书房见他。”
“知道了下去吧。”
杨坚把手中的缰绳交给李顺直径进了父亲的书房。
见父亲和母亲都端坐在书房里他一一请安。
父亲让他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母亲折下了佣人亲自给儿子泡了一杯茶。
接着父亲就单刀直入的道。
“坚儿,咱今刚从外地回京师,就接二连三的有人夸咱说咱家将门出虎子,他们皆不约而同的同道咱家儿子有神功,坐着不动就把人家大司农儿子的一双手给弄伤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能不能把神功给你爹你娘演示演示啊。”
杨坚一听懵了。
“咱哪里有什么神功啊。”
他腿一软双膝跪了下来。
直到目下杨坚自己都不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刘皮的两只手是怎么弄伤的。
难怪这两天去上学同学们似乎都有点躲避自己。
他们看自己的目光似乎也有点怪怪的。
此刻跪在地上的杨坚也只能把第一天上学发生的情形就自己所知讲述了一遍。
“就这些,此是啥事呢?”
杨忠摸头不着脑的听的不是很明白。
“坚儿,你根本没讲明白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杨坚委屈的说。
“咱坐在前面,他们后面的人鼓捣啥咱哪里清楚呢。”
“坚儿,你刚才说的和外面所传的也不对口。”
杨忠喝了一口茶。
仍疑惑的道。
“你不是在说谎把?”
杨坚回道。
“孩儿岂敢撒谎。”
“你起来吧,坐下讲。”
杨坚起身坐下说。
“孩儿猜想咱当时可能是往后一靠,把他的手指头夹在桌沿上了,他喊了一声痛,咱一紧张全身不由自主的运足了气,他在一拳打在我运足气的背上,把另一只手的手腕扭了,顶多就是怎么回事,这也不是什么神功啊,当时先生过来了,他知道全情,还狠狠的瞪了刘皮一眼,说他是咎由自取。”
“坚儿,先生真是那样说的?”
杨坚说。
“确实是先生说的,当时先生很生气声音很大,学生们都听到了呢。”
杨忠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沉吟片刻又说。
“不管怎么说,你这回是出了大名了,朝廷上下都知道大将军杨忠的儿子小小年纪功夫了得,这可不是吉言吉兆,你爹在外打仗攻城拔寨威震四方,回到京师咱要谨慎做人,你知道太学院里的孩子都是些什么人吗?个个都了不得惹不起,就说那个刘皮他爹官拜大司农是当朝圣上之功臣,刘皮年纪虽小但他却好功,就像进自己家门一样,经常和皇子皇孙们一起玩耍。”
从父亲的书房中出来。
杨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一眼就撇见搁在书案上的拿把宝剑。
他心头不由的猛的一颤师傅的教诲在耳边振聋发聩犹言在耳。
想不到刚一进太学门一不小心就犯了大忌。
竟变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