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天晚上直到掌灯时分李顺才回到州府的官衙内杨坚叫把留给李顺的饭菜都端到了书房来朱伯打来了洗脚水李顺把脚泡在水里往嘴里扒着饭一双悠悠的眼睛在光照不怎么好的房间内闪闪泛光。
等伺候的人出去以后杨坚才迫不及待的说,
“兄弟辛苦了,咱特意让餐堂做了一些好的饭菜犒劳犒劳你,不过事情办的咋样了?”
“嗯,还行吧。”
李顺盯着碗里的红烧肉麻酥油卷儿锅烧肘子什锦苏盘边吃边道。
“咱先找的陈老板他对咱是望眼欲穿生怕咱们不肯管他们家这桩棘手事呢,听说咱们要负责一管到底特别高兴,接着咱提出要他配合我们做好一些事项他就愁眉苦脸起来怕出破绽弄的单家翻脸遭遇杀身之祸。”
杨坚插嘴道。
“他有顾虑情有可原,咱心里也害怕出披露呢。”
“咱当时就对他说这确实是招险棋结果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可除此而外便无它法,并说咱这几日可以用他家管家身份入住陈宅于他的家人患难与共,直至彻底解决问题才转忧为喜的。”
“那小乐子呢他能同意?”
李顺道。
“小乐子开始听咱说明原委他很不同意,我就说你这条命都是刺史大人捡回来的,他如今命你做点事并不会要了你的命,可你不干这还像个人吗?”
小乐子说。
“好吧,单禹通父子确实欺人太甚,咱这条贱命不值钱若能换来一方平安,鄙人愿学荆轲刺秦王,你别看咱的那东西不在了,但咱身为男人就应该赴汤蹈火挽救百姓于水火间,俱往矣何足言道。”
李顺一把搂住小乐子道。
“好兄弟,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大义冽然,放心我和刺史大人绝不会让你出事的,你个子小,这事只有你干最合适。”
小乐子又说。
“李顺哥,咱虽然不会半点招式,咱就算搂住他的腿也得扯他一块肉下来。”
“就这你花了整一日?”
“哪能呢。”
李顺道。
“在陈老的酒店里分别把话给他俩讲清楚以后,陈老板就陪咱去了他的府上和他的家人仆役都照了面,随便说一句他家的大小姐是真生的美,用美若天仙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咱在他家吃饭时全家人都愁眉苦脸的不大动筷只有咱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明日一早咱就走马上任去他家当二掌柜了,下午咱还在轿行逛了逛这一日紧巴巴的东奔西走七窍生烟了。”
第二天一大早樊伟又来了看他一脸得意之相杨坚就知道事情办的一定不错。
杨坚问。
“事情都安排妥了?”
“妥了。”
樊伟说。
“200人一个都不少,都是经咱手一个个精心挑选出的,昨夜二更才进的兵府对值守城门的士卒咱前日出城时就打过招呼了,200人是分散着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那两千人呢?也都集合好了。”
樊伟不开心的道。
“别提了前晚咱从大人这里返回大洪山天都已经大亮了,马上着人去山里把伐树的人都叫回来,他们见兵营里又是杀猪又是宰羊比过年还热闹各个喜笑颜开,咱宣布待命的只有两千人没选上的还不高兴嘞。”
杨坚方见樊伟的眼圈都发黑了于是说。
“辛苦辛苦,今天上午包括你在内都好好的歇息歇息,说不定下午李顺要到你那里去调教调教那200人。”
两天以后也就是在单家提出娶亲的日子陈家门庭在新任管家李顺的张罗下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焕然一新一派洋洋喜气。
这支不大不小原本气派的陈家大宅因为年久失修已显的破败凋敝管家李顺上任时未使单家人赶到陈家嫁娶的诚意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