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自己的人脉,疏通下关系,他还能打听打听,找到突破口。
可京城的司法治安非常的严格,怕是没那么容易给自己钻空子。
万一秦风背景庞大,在京中有什么靠山,那可就不好办了。
便问道:“京城路途遥远,他总不可能是一个人来的吧,可有什么家属和他一起过来?”
县令心里一阵苦笑,他知道地主又要故技重施,找对方的软肋下手,以做要挟。
不过他并不知道秦风还带了什么家属过来,所以摇了摇头。
地主嘴上不说,心里却暗道:“要是带了什么人来三原县,我一查便能得知。只要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那这件事情便会容易很多。”
县里也不是傻子,知道地主肚子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便出言提醒道:
“这位典簿大人,你别看他年龄不大,官位不高,但他胆识过人,言辞甚是犀利。
本官数次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本官瞧着他也不像什么好欺负的人。
不如你就先服个软,让他解解气,等他走了,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再说,如果他把这里的情况上报给朝廷,那对于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想必你也不想引起朝廷的注意吧?”
县令心里很清楚,既然秦风态度如此强硬,那便只能尽力说服地主了。
地主听他这样说,不由眉头深锁道:
“你是一县之主,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如果下次朝廷又派了一个命官来调查,那我岂不是又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如果本官有办法,我等也不会专门来此地了,能替你摆平的,本官都摆平了。“
县令站起身,正色道:”可这次不一样,本官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还是不要太绝的好。”
地主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道:
"好,我便听你们的建议,给他一个台阶下。还请三位大人帮我传句话。今天晚上我在家中设宴,还望那位典簿大人能赏脸来家中一坐。"
地主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真把县令逼急了,那便得不偿失了。
如今他和县令之间,还保持着明面上的平衡,这个平衡还不能打破。
县令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现在只想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刻都让他窒息。
县令和其他几个大人出去之后,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这件事情,秦风的态度太过强硬,好在总算是说服了地主,这件事情总算有个眉目,也不枉自己跑一趟。
县令几人离开后,地主唤来了管家,阴恻恻的说:
“去给我查一查,何人和那个典簿一起来的三原县?本官不信他会一个人过来。
还有,一旦打听到和他有关的消息,立马告诉我。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弱点,哼,区区一个小官而已,我还不信,拿捏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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