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袁云台还没说话,三姨太便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费先生是要切脉吗?”
“不用,三姨太平时头哪里疼?”
三姨太抬手指着右后脑勺:“就这里,一抽一抽的疼,疼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失礼了。”费景庭抬手两根手指搭在三姨太后脑海,真气运转,一丝真气透过皮肤侵入三姨太脑中。
“呀!好热!”
“静心凝神,不要说话。”
费景庭觉得可能是血管堵塞,便用真气探知,结果依旧一无所获。难道是神经性的?
他不死心,请三姨太落座,让其露出手腕,开始切脉。
脉象没问题,就是心跳的有些快。斜眼看去,三姨太正粉面含春的看着他。他收回手指,不想三姨太却趁机手指在他手心勾了下。
这女人当着袁云台的面竟然如此轻浮?不可思议!
费景庭沉吟了下,问道:“平时吃过什么药?”
袁云台抢着回答道:“都是西药。”
费景庭道:“不打紧,我开个方子,用上一阵保准见效。”
袁云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三姨太眼波流转,妩媚道:“费先生还会医术,真了不起。”
袁云台心情很好,招呼道:“杂事办完,也该请夫人下来了。费先生,请入席。”
“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费景庭从洗手间出来,见仆人传菜回来,当即招呼过来,耳语几句,他便出了门。
点了根烟,等了片刻,袁云台便出来了。
“费先生?”他紧张道:“刚才可是有话没说?”
费景庭道:“大公子,三姨太头疼时请的都是同一个医生吧?”
“之前请过几个,后来还是吴医生医术高,从此就只请吴医生了。”
“那位吴医生多大年纪?”
“不到三十。”
“长得很帅气吧?”
袁云台:“……”
他就算再傻,这会儿也明白费景庭意有所指了。
费景庭觉得欠了袁云台一个人情,所以干脆当了回恶人。他说道:“我用阴阳眼看了一圈,什么鬼祟都没有;又用真气探了探,三姨太头部血管没有堵塞;最后切脉的时候,三姨太心跳得很快。”
袁云台脸色变换,一阵愠怒,骂道:“这个贱人!”
“大公子制怒,捉贼拿赃……下次吴医生再来,大公子不妨杀个回马枪。”
“好!要果然如此……果真如此……我定要那贱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