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房我正欲低头快走呢,忽然隔壁包房的门被人一下子就拽开了。
“操小月月你又想尿遁呀”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庆。
“我操你咋从隔壁出来了”有些意外的我惊讶的问道,这时老子上涌的尿意似乎也不那么强烈了。
“操别吱声进来说。”说着于庆一把将我拽进了隔壁的包房。
我一进来就看见几个眼熟的哥们儿围坐在了包房里的沙发上,坐在最中间的瘦高个不是大松还能有谁。
“我操你还真把他们给叫来了。”我冲着于庆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必须的那个傻逼不是摆谱吗,嘿嘿我就跟他说包房太小了,让他再给开一间,那傻逼喝的都快断片儿了,二话没说一摆手就答应了,完事了这间所有的费用都算他的。”于庆洋洋自得的跟我解释着。
“操那明天他酒醒了明白过味儿了咋整”我略有些担忧的问道。
“哎呀我去你是不是傻呀”于庆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我反问道。
“操哥那不叫傻,叫单纯,纯你懂吗”我的质问差点没给大庆哥整吐了。
“哎呀我去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佯装呕吐状的于庆继续道“今天是毕业会餐,你懂毕业会餐意味着啥吗意味着以后再也不用瞅见那傻逼了,意味着老子从此就告别那个叫学校的地方了,哥们儿拜拜了,那傻逼上哪儿去找我呀再说了他不是要面儿吗就这点钱他至于找我吗他好意思吗他”于庆自觉挺有理的同我掰嗤着。
“哎呀我去这不咱大月哥吗快、快过来做,今天我虽是过来蹭酒喝的,但不妨碍我跟你好好喝点。”大松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包房门口的我立马高声地招呼道,我一听又要喝酒那上涌的尿意瞬间就强烈了数倍不止。
“嘿嘿一会儿喝,一会儿喝,哥们儿喝的有点走肾了,必须先去放放水。”我堆了个自诩真诚的笑容冲着大松呲牙一乐应承着。
“哈哈放水可以,可要是尿遁就不是好孩子了。”大松眯眼笑着朝我叮嘱道。
“你刚才不是也要出去吗干啥去”我应付了大松一句后,转头看向于庆出言问道。
“靠你没看见茶几上还空着呢吗他们刚过来还没点东西呢,我偷着下去点些酒和果盘啥的,我们就在这屋喝了,他们出去让咱班学生看着了终究还是不好的。”说着于庆再度推开了包房的门,真是尿急的我跟在了他身后也走出了包房。
快步地走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放完了水,还是有些迷糊的我,洗手的同时也抹擦了一把脸,微凉的水刺激一下我顿时感到清爽多了,排空了体内废水的我舒坦的走出了卫生间。
妈的老子先不回去了,要是再碰上哪个不开眼的还跟我喝酒那我可真喝不动了,正盘算着去哪儿凉快会儿呢,猛然一抬头就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哎呀我去今天我跟这小美女还挺有缘的,身着淡蓝色连衣裙的赵波,不经意的一抬头同时也瞧见了卫生间门口的我,我了个去为毛每次偶遇都在卫生间门口呢这他妈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