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方离误我!”
此刻远方观摩战场的郭昌盛,此刻看着战场中兵败如山倒的景象,不由的痛苦喊道。
为了这一战,前前后后投入多少,花费了多少精力,其中不辞辛苦去联络水神,和对方斗智斗勇,好不容易建立了此大势。
哪怕是陈长青是水神的人,圣旨根本无用,郭昌盛也没有这么失态,因为没有圣旨,还有镇南军。
这是纯粹实力的比拼,哪怕辅助手段使用不了,只要有镇南军,那么依然不影响大局,可现在被郭昌盛寄予厚望的镇南军一触即溃。
这镇南军根本没有预想中的强大,完全只是一个花架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最让郭昌盛赶到痛苦的不是镇南军的腐朽,是钱方离的隐瞒,要是钱方离主动诉说缘由,预先晓得镇南军虚实,郭昌盛自有办法应对,绝对不会这样硬拼。
可现在镇南军想要掩盖事实,但付出代价的却是大周,一万镇南军不算什么。
可偏偏带来的影响,郭昌盛光是想想就不寒而粟。
“钱方离该死,镇南大都督也是该杀。”郭昌盛失声痛骂,此刻毫无任何风度,一旁的夏方,见此一幕也是目瞪口呆,惊愣的神色,良久才消退,不由的愤恨骂道:“镇南都护府年年索要钱粮。”
“灵田种植的阴苏米和其他灵植产出,其中一成都交付给镇南都护府,镇南都护府就这样回报朝廷。”
“滥竽充数,以次充好,这灵材全部都喂狗了不成。”
“这一战必定有道佛观战,要是晓得镇南都护府只是一只猫,而不是一只虎,连锁反应之下,大周各地不安还是小事,关键是地方不宁,官气不浓,龙气低迷。”
“镇南大都督该杀。”
“追究一事,还要事后,此时要斩杀水神,不然大周何以立威天下,”郭昌盛已经从失态中恢复了理智,目光森寒的看着前方战场,语气沉声的讲道:“此战为了保险,我已经请来悬镜司任首尊。”
“任首尊已突破大宗师,完成旷古烁今的壮举,身披惊世铠,此战必胜无疑。”
“不!”郭昌盛说道此时,又否决了上述的话,想了想后才继续讲道:“惊世铠为天神兵,虽威力无匹,可到底不是攻伐神兵。”
“郑存义手中有人皇赐予的神兵干将,神兵干将莫邪,单独一柄只是地神兵,可要是合双剑之力,这就是天神兵。”
“可惜神兵莫邪,这一柄雌剑,三百年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不过单凭神兵干将,其也是地神兵中佼佼者,只要任首尊手持地神兵干将,再披天神兵惊世铠。”
“这一战再无任何悬念,必胜无疑。”
“要用一场大胜,来宣告世人,大周还是无敌的,没有了镇南军,但大周昔年开国时收集的神兵,足以镇压天下。”
“任首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