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戬应道。
下的楼来,徽宗与李师师道别走了,杨戬故意慢走了几步,对齐鸿、张澈、刘范威胁道:“你三人听好了,如果敢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半个字,小心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
张澈、齐鸿、刘范三人现在能活命就已经谢天谢地,那里还敢往外泄漏,连忙跪下指天发誓绝不泄露半个字。
跟着杨戬把对华榉叫到一边,低声说道:“官家的圣旨马上就到,快回去准备一下。”
“多谢大人提醒,晚生记下了。”
杨戬走了,华榉随后也跟李师师告辞离开。
李师师亲自把华榉四人送到门口,对华榉说道:“今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奴家人头不保,救命大恩没齿难忘,请受奴家一拜。”
冲着华榉福了一福,李师师又说道:“以后公子若有空,请再到寒舍来坐坐,让奴家为公子献上几曲歌舞,以谢大恩。”
“多谢花魁娘子,小生若有空定来,告辞。”
说完华榉带着刘鸿、张澈、刘范离开了。
李师师看着华榉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因为她知道华榉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从花月街出来,齐鸿这才问道:“文山,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你还会医病。”刘范也说道。
华榉不便跟他们解释,随口敷衍道:“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等以后有时间再跟你们说道。”
张澈对他为什么懂医术不敢兴趣,倒是对徽宗单独召见他关心,问道:“文山,刚才官家把你单独召进去,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他就没说要怎么封赏你?”刘范问道。
华榉摇了摇头,说道:“没说,就是给了我一把他用的折扇。”
“在哪呢,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华榉也没说话什么,把扇子拿了出来,齐鸿双手把扇子接过去打开,只见正面是一幅山水花鸟画,画中的花鸟仿佛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扇子的背面是一幅瘦金体写的字,字体瘦硬有神,笔力苍劲。
画与字都有徽宗的亲笔题字与鉴印,显然都是他亲笔所画、所写。
齐鸿、刘范、张澈三人看着扇子羡慕不已,因为皇帝的御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尤其是普通百姓,谁家要有这样一把御扇,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就是官府都不敢轻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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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把扇子还给华榉,说道:“有了这把御扇,以后你们家就是汴京商人中的第一了,就是官府都得对你家礼敬三分。”
“不就一把扇子吗,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华榉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扇子的重要性,抓住扇柄往空中一抛,然后再接住。
张澈看他把扇子当玩具抛玩,吓的心都要跳出来,叫道:“小心啊,这可是御扇,损摔坏了要掉脑袋的。”
“放心,我的脑袋结实的很,掉不了的。”
时间不早了,华榉也没心情再跟他们逛,说道:“行了,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娘要担心了。”
华榉抬手挥了挥,过了小石桥走了。
张澈、齐鸿、刘范三人相互看了一下,也没心思再去其他地方玩,各自散了回家。
华榉沿着街路回到家,才到门口就见伺候他的小厮顺子着急忙慌的说道:“公子,您总算回来了,大娘子都已经派人来问过几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该吃家法了。”
华榉的母亲郑氏十六岁就跟华耀祖成亲,先后生了五个女儿,直到三十二岁时才生下了华榉,所以对华榉格外的关心,一天要派人去看他几次,每次出门都要给他规定时间,超过时间就要派人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