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柱国。”
“国师吩咐。”
“调动兵马渡江,铺成扇状,东起东海,西至大墟,一路横推,过湖填湖,过江填江,过城灭城,给我推向南方。”
延康国师面无表情道:“要让这些乱党感觉到压力。”
“魏文举领国师令!”
“卫国公。”
“国师吩咐。”
“国公修为强横,善于带兵,当领兵直扑南疆大襄。冠军大将军,怀化大将军,你们各统一路大军,从国公两翼出发,灭掉大襄左右两城。上柱国,你引领一路大军,杀向大豫。”
延康国师调兵遣将,吩咐完毕,卫国公笑道:“国师,我们都去干活了,你呢?”
延康国师露出笑容:“我在你们后面慢慢走,等待乱党做出决策。而且我还有点伤在身,需要调养。”
“你的伤还没好?”
卫国公大着嗓门道:“那你倒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小神医不是在身边吗?让他给你治治。我家老娘们儿背着我跑去京城的花巷,我还以为这娘们寻花问柳喜欢女人呢,结果是去找小神医治病,奶奶的把我吓得够呛,还有些兴奋。老子还以为她喜欢这个调调……”
延康国师干咳两声,有些尴尬,道:“国公该调兵遣将出发了,大襄乃是南疆兵家重地,是块硬骨头。”
卫国公点头,转身走去,回头向秦牧道:“小神医,给他开点药,治治他的死板脸,这张臭脸半点都挤不出一点笑容。嘿嘿,别看了,我认得你,我家老娘们去你那里看病时我偷偷跟过去了,老子担心她睡女人,还真有点兴奋……”
秦牧表情僵硬,向他挥手。
延康国师吐出一口浊气,道:“不用理会他,卫家的爷们都这样,嘴巴大得能吞下几头牛。”
秦牧哭笑不得,显然延康国师也吃过这样的苦头,卫国公在他面前没少胡言乱语。
“国师,咱们就此别过。”秦牧笑道。
延康国师摇头道:“别过作甚?你还要跟着我去南疆。没有你在我身边,你怎么给我治疗伤势?”
秦牧尴尬道:“国师别闹。你身上的伤势,你比我清楚。而且,我出门是来带士子历练的,现在几个士子都被我弄丢了,我还需要去寻到他们,免得死于混乱之中。”
“你必须跟着。”
延康国师面色微沉,道:“你的那几位士子,我帮你寻。他们叫什么名字?”
秦牧着实不想跟在他的身边,延康国师此行摆明了是让各路大军给南疆的乱党以无比沉重的压力,逼迫这些造反的门派世家大阀以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来杀延康国师。
国师看似给他们两条路,其实只给他们一条路。
跟在延康国师身边,自己肯定也会成为目标。
他只是五曜境界,如何是这等巨无霸般的存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