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了冷龙岭下,赫连方竟然十分意外地发现儿子赫连铁武不见了踪影。与他一同不见的还有他身边的两名心腹家人。
赫连方一见之下,顿时大吃一惊:铁武这孩子怎么不见了呢?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赫连方一时想不明白,急忙看了众人一眼,焦虑地问道:“各位,你们谁看到了武儿?”众人一听这话,这才发现人群中果真没有了赫连铁武,可谁都不知道赫连铁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大家纷纷摇头,表示没有看到赫连铁武。
赫连方一见众人都不知道儿子的下落,顿时心中焦虑万分:铁武这孩子也是平日里自己太过娇纵于他了,养成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任性的禀性,看来他一定是不服自己败在甘金蝉小姐的手下,说不定是追踪胡夫人母女二人的小轿而去了。当赫连方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然不是那甘小姐的对手,此时再赶上前去,万一被人发现,那他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赫连方心急似火,急忙命令两名家人赶快追了过去,希望他们能够追上赫连铁武,将他追回来。
两名赫连家族的武士答应了一声,急忙飞身上马,纵马奔驰而去。
赫连方一见两名武士没有了踪影,这才长吁了口气,回头对众人道:“公孙大人,小儿年幼无知,让大人见笑了。”公孙判淡淡一笑道:“伯父不必如此,我看令郎对那位甘小姐一见倾心,这赶上前去,说不定还能成就美满姻缘呢?”赫连方苦笑了一声道:“别说什么成亲之事了,只要犬子无事,我就算烧了高香了!”
公孙判听赫连方如此一说,眉头不由一皱,沉吟了一下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你们当中有谁能看得出这位甘金蝉小姐所使展的身法出自何门何派?”众人听公孙判这么一问,顿时一个个纷纷摇头,谁都说不出这甘金蝉所使身法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一直未曾说话的道长金布托张了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公孙判急忙问道:“仙长莫非你有什么话要说不成?”金布托道长紧皱双眉,沉吟了好一阵,这才开口道:“贫道是有所怀疑,只是不知道贫道所猜是真是假?一时间实在难以决断。”赫连方上前一步,急声道:“仙长,是对是错又有何妨?何不说出来大家共同参考呢?”
金布托道长微微点了一下头道:“贫道觉得这位甘小姐所使展的轻身功法,好像是出自一个神秘的门派!”众人闻听此言,皆都是一呆,齐声问道:“是什么门派?”金布托道长迟疑了一下,沉吟道:“素女门!不知道各位可曾听人提起过?”
“素女门?”众人闻听此言,无不惊疑万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今日若非是金布托道长提起,还真是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门派!莫非那位甘金蝉小姐出身于“素女门”不成?
金布托道长微微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素女门乃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一个门派,致于这个门派的一些情况,江湖之上无人能够知道。所以,贫道对这素女门也不是很了解。”公孙判微微一皱眉头道:“不知道仙长是否知道这个门派在什么地方建派的?”金布托道长摇了摇头道:“这个贫道还真是不知道。”
赫连方一听这话,顿时心急如焚,急切地一拉金布托道长的衣袍道:“仙长,犬子可是仙长的记名俗家弟子,还望仙长出手相助!”金布托沉吟了好一阵,这才开口道:“贫道对这素女门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公孙判急忙一拱手道:“还望仙长指教。”赫连方也道:“仙长,不管事情真假,仙长尽管讲来。”金布托道:“素女门据说乃是一个以女人为主的门派,在江湖上也是最为神秘的存在。由于其门内门徒弟子大多是女人,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她们出现在江湖之上。也正是因此,江湖上有关她们的传闻也很稀少。由于她们对男人十分痛恨,江湖之人也大多不愿招惹她们。所以,素女门虽然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却是一个无人敢惹的门派!”
赫连方惊讶道:“如此说来,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人知道这素女门所在之地了?”金布托道长摇了摇头道:“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只是贫道不知道罢了。不知道你们当中有没有什么人知道这素女门的情况?”
众人听金布托道长这么一说,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素女门的事情。公孙判眼望着金布托道长问道:“不知道仙长有没有见过素女门的门人弟子?”轻轻摇了一下头,金布托道长道:“没有,贫道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而已。”
说话之间,众人已来到了冷龙岭下,众人进了公孙判在岭下扎下的帐篷还没等坐稳,只见赫连方刚才派出去的两名武士已转了回来。
赫连方一见,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可有二少爷的消息?”那两名武士相互对望了一眼,张了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赫连方心头不由一沉,急忙问道:“怎么啦?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那两名武士一见赫连方如此焦急,当下迟疑了一下,面露难色,其中一名武士略一沉思道:“族长,二少爷不见踪影,跟在他身边的赫连玉、赫连石却死在离此不远处的峡谷内!”
赫连方闻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赫连铁武身边的那两名家人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也绝非一般人可比,他们怎么会死在不远处的峡谷内呢?儿子铁武又到哪里去了?他是生是死呢?
这个时候,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公孙判也是深感意外:这赫连铁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两名手下死了,他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他们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