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国内已经调动了十余万大军北上,匈奴几路大军已经萌生退意,臣以为此时不应该在过份刺激匈奴人!“陶青看了眼四周,举着玉笏朗声说道。
“哦,以陶大人的意思也是同意用女人安抚匈奴,来换取和平!“有人起身望着陶青讥讽道!
“原本陶大人也是无卵之辈!”
“哈哈!"突然不知道是谁低估了一句,让大殿内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见被人打断,讥讽,陶青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他虽然不想得罪窦婴,但对那些起哄,辱骂他的文武确没啥好脸色,怒斥道:“诸位大臣,将军这乃朝会,岂容尔等如放肆,在君前失仪,成何体统?”
“陛下息怒!“哄笑戈然而止,众人惊醒,急忙起身跪拜请罪!
“起来吧,继然朕说了是庭议,自然言而无罪!“景帝望着下面跪拜的群臣,诸侯皱了皱眉,最后幽幽道!
“谢陛下!“所有人叩谢起身!
“诸位卿家都说说,议一议,但不得攻击他人!“景帝神色平淡的道!
“诺!“群臣躬身道!
“陛下,臣也以为不可出兵,匈奴骑射娴熟,兵利弓劲,来去如风,无从捉摸!
“而且,前车之鉴不可望记,当年以高皇帝之雄武,都未能打败匈奴,三十万大军反而被围平城,若不是陈平出奇计,岂能脱归!“众人刚刚坐下,就又有人站起身支援陶青!
“荒缪,我大汉休生养息数十年,国力岂能是高皇帝之时可比的,若要兴兵,岂有不胜之理!”
“马邑大捷,定镶之捷,匈奴沉戟上万骑,取得了我大汉对匈奴之战数十年未有的辉煌战果,自当乘胜追击!“窦婴转身望着身后的大臣道!
从第六排左侧站起来的人,举着玉笏反驳:“窦大人,既然说在下荒缪,那我道要问问大人,匈奴来无影,去无踪,今日在东,明日在西,我们跟本连匈奴身影都看不见,大人告诉我,怎么打?“
“许大人,匈奴是骑射了得,战骑骠悍,来去如风,但我大汉只须集结重兵攻击善无城即可!“窦婴望着太常许昌冷漠道!
“对,直接攻击善无城的军臣单于部,匈奴必败!“其他武将也跟叫嚣道!
“匹夫,除非我们一战能攻克善无,取得大捷,威慑于匈奴几部,不然,就要面对匈奴的报复,甚至是激怒军臣单于,从而引来匈奴倾国之力的报复,你们这是在给大汉招惹祸端!“太常许昌低头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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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与其被匈奴,撼动我大汉根基,还不如眼下就向匈奴求和。”挨着许昌坐的别外一位大臣起身附和道!
“还没开战就先言和,你们真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无卵之辈,懦夫!“右侧前方有武将起身道!
“陛下,臣自请领兵,攻打善无,直捣黄龙!”
“陛下,我等愿意紧随其后,屯守边郡抗击匈奴!”
见窦婴明确表态,右侧头戴武冠的将军们也是跟着起身,大声的请战道。
“陛下,三思!“就在景帝即将表态之时,左侧大量的文官急忙站了起来,跟陶青,太常许昌,武强侯庄青翟阻拦道。
……
林枫靠在金色蟠龙柱上,津津有味的看戏,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前方争得火冒三丈,快要打起的众人!
朝中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以窦婴为首的主战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