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分吧,桓骑有三成胜算,儒家少年君子有七成胜算!”
“这么低?”
许宴惊讶的说道,桓骑已经如此强大,那儒家两位上年君子该恐怖到何种程度?
“不低了!”
张敬宗说道:“弃儒学武,说起来好听,可是说到底,桓骑也只是半路出家而已。”
“桓骑天纵之才,可是儒家君子又何尝不是呢?桓骑七年修武,怎么比的上两位儒家君子二十年春秋啊?”
听到张敬宗的话,许宴不由替桓骑惋惜,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在惋惜吗?”张敬宗讥笑说道:“狗拿耗子瞎操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别看桓骑现在不如儒家少年君子,可是日后就说不定了!”
张敬宗继续说道:“如今的桓骑,已经走到了入玄境界的极致,等他踏入扶摇境,那两位儒家少年君子,怕是一分胜算就都没有了。”
“怎么会?”
许宴更是震惊,他承认桓骑是个妖孽,可是再怎么妖孽,也该有个限度吧!
“虽然没有证据,也无法验证,可是对此,我深信不疑。”
张敬宗说道:“论天赋,他们相差无几,甚至那两人还在桓骑之上,可是论手段和心思,那两人加起来,也只能让桓骑微微认真而已。”
“理由呢?”许宴问道。
“儒家君子,最讲规矩,桓骑此人,素来不受规矩。规矩之内,就那么点地方,怎么比的上规矩之外的世界呢?”
张敬宗继续说道:“这七年以来,桓骑游荡于战场之上,你当他的对手是谁啊?”
“是折兰王庭的折兰骜、折兰桀,即便是我,也不敢掉以轻心的存在!”
“桓骑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年轻人,而是上一辈的强者、智者,甚至是如同我一样的巨头!”
许宴凝声说道:“桓骑可以做到的事情,那两位应该也可以做到吧?”
“确实可以做到。”
张敬宗回答说道:“但不过是追赶桓骑的脚步罢了。”
“此话何解?”许宴问道。
张敬宗摇头,苦笑说道:“你啊这十几年来,真是下棋下成白痴了!”
许宴顿时无奈,明明再说桓骑,怎么突然就人身攻击,而且攻击的还是他!
“不论你和西幽书院院长等老一辈强者,还是西幽书院的弟子,一口一个桓骑将军,恭敬异常,有谁把桓骑当成年轻人呢?”
张敬宗说道:“许都的那两位,见了你,要执弟子礼,因为你是儒宗。可是在桓骑面前,你为什么丝毫拿不出儒宗的气度来?”
“因为桓骑是大魏将军,是西幽第二号人物,执掌三万直死军,那怕是儒宗,也要向桓骑低头。”
“儒家少年君子未来可期不假,可是桓骑已经拥有未来,这就是桓骑强大而可怕的地方!”
“你啊,不要把所有的年轻人都当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