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川南之危有解,他只能抉择与亲族合作。
反正无论成败,他都可以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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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的去做富家老爷,但合作的底线,绝不能让亲族参与川南的统治。
祖父惊讶的看着韦扶风,过了数息,点头道:“好,好,这一次你出去,竟然收获巨大。”
韦扶风道:“孙儿虽然有所收获,却也树下藩镇敌对,担心连累家族,未敢禀明祖父。”
“哦,那为何又说了?”祖父反问。
“缘于巴蜀有了新的变化,东川节度使顾彦朗病亡,孙儿猜度山南节度使杨守亮,龙剑节度使和武定节度使,他们或许出兵进夺东川,一旦东川被夺,川南独力难支。”韦扶风回答。
祖父点头若有所思,说道:“金州位于兴元府和洋州之东,洋州是武定节度使的治所,你想夺取金州,待得武定军和山南西道军力南下进夺东川,你自金州进袭空虚的洋州和兴元府。”
韦扶风点头道:“祖父明鉴。”
“龙剑节度使和川南节度使,什么时候置立的?”祖父问道。
“川南节度使,在孙儿入川之时置立,下辖渝州,昌州,泸州和戎州,龙剑节度使两月前置立,下辖龙州,剑州,阆州和利州。”韦扶风回答。
祖父点头道:“龙剑节度使据有剑州,那是打开了东川的大门,看来杨复恭图谋巴蜀,已然急不可耐。”
韦扶风道:“祖父大人认为图谋金州不妥,可不予理会孙儿之行事。”
祖父看了韦扶风,轻语:“机不可失,时难再来,祖父只求苟安能成吗?如果你的伯祖被问罪罢官,我们连一碗粥都喝不上。”
韦扶风精神一振,不想祖父又问道:“图谋金州之后,你在川南的叔父,能够调来多少军力驻扎在金州,若只是一千军,那就是儿戏之举。”
“能够调来五千将士。”韦扶风回答。
“粮食呢?金州可是无法养军。”祖父又问。
“川南粮食积蓄,能够供给金州五千军粮。”韦扶风回答。
“好好,粮食是成事的根本。”祖父有些激动的说道,下意识的走出了案后。
看着走到近前的祖父,韦扶风问道:“祖父,您看该如何行事?”
祖父想一下,道:“若是长史官位,就好了。”
“孙儿请求了长史官位,但李磎大人的二儿子作梗,反驳孙儿岳父的请求,最后变成了县丞。”韦扶风回答。
祖父微怔,随即冷笑道:“有权不用,真乃鼠目寸光,不过县丞也好,能够顺利的任职金州。”
韦扶风认同点头,问道:“县丞太小,该如何行事?”
祖父拢须道:“县丞的作用,就是没有了县令能够最大,你要做的就是悄然控制了州衙,杀了县令。”
韦扶风道:“孙儿突袭封锁州衙,只是顾虑瞒不了多久。”
祖父微笑道:“如果你能及时的封锁州衙,祖父就去金州做长史,坐镇州衙行权,与你父互相默契的官治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