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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河东军的动向。”孙揆回答。
“大人说的不错,扶风军探知了河东军动向,所以在石楼山埋伏了很久。”韦扶风轻语。
孙揆点头道:“韦使君知兵善战之人。”
“吾算不得知兵善战,只是揣摩了朝廷军力增援石州,河东军必然途中伏击,总不能先去攻夺城池。”韦扶风说道。
孙揆认可点头,韦扶风又道:“吾探知河东军动向之后,却是不敢使人告知大人,因为朝廷军力的将官,潜藏了很多河东军的朋友。”
孙揆神情微变,道:“请韦使君慎言。”
韦扶风平静道:“军中藏有叛逆将官,那是非常危机的隐患,就像今日之战,敌人一出现,大人的军力就发生了溃逃,若是将官不逃,属下安能望风跟随。”
孙揆皱眉,他是劫后得生,之前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惊心动魄,但是法不责众,他不可能究罪溃逃的将官。
“副使大人,不如我们玩一个戏法,让隐患的将官自己暴露出来。”韦扶风说道。
“哦,韦使君请说。”孙揆回应,他当然不愿率领一支失控军力。
“大人回去告诉属下,扶风军使拿住了河东军一个武官俘虏,那个武官大骂被贼子坑害了,愤怒的说出了朝廷军力,有与河东军勾结的武官。
待得消息传开,大人召集各营将官来见,心里有鬼之辈,或许会逃跑,若是没有逃跑的,对于大人也没有什么诟病存在。”韦扶风出着主意,他不想与隐藏的敌人共事,防不胜防。
孙揆点头,道:“可。”
......
孙揆回去后下令扎营休息,扶风军与孙揆的中军营相邻。
过午,孙揆传令各营将官来见,朝廷军力是五百将士一营,营领军是兵马使,录事参军和巡官。
传令不久,有三座营的将士出现了异动,竟然开拔远离中军营。
孙揆早已有备的坐在车中,听到瞭哨禀报,亲自与数十属下出营追了过去。
“将士们听了,宋虎叛投河东贼子,你们食朝廷供养,难道要远离故土,去与沙陀人为奴吗?”孙揆探身出车高声大喊,他不会骑马。
开拔的将士立刻愣怔了,纷纷驻足看向领军兵马使那里。
兵马使宋虎眼看招讨副使赶来,却是惊惶的不敢停留,一边喝令属下跟随,一边打马走离,却是坐实了叛逆。
其实宋虎咬紧牙关不走,孙揆也是奈何不得。
宋虎一跑,只有五个属下跟随逃去。
孙揆立刻高喊赦免留下的将士无罪,然后又奔去另一个开拔的营军。
其它两个营军与宋虎营相邻,不等孙揆来到,那两个营的兵马使已然带着少量亲信逃了。
留下了三个营的将士,孙揆执行招讨副使的权力,将三个营的录事参军和巡官,与其它营军的将官对调,又提拔了三个录事参军升任兵马使。
一番忙碌,调整军力完成,各营将官聚集在中军营。
孙揆为将官们介绍了韦扶风,甚至告诉将官们,清除内奸的计策是韦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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