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定音,不需再说,气氛一顿后,祖父又看了韦良,道:“为父打算举荐你为金州,均州和房州的节度使,上请朝廷置立。”
啊?满堂意外愕然。
韦良一滞,忙道:“孩儿岂能在父亲大人之上,应该父亲大人为节度使。”
祖父摇头,道:“为父坐困愁城,并无建树,若是上请节度使,必然被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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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乱世之中,讨逆的军功最大,为父能够理直气壮的为你论功请置。”
韦良摇头道:“儿子觉得不妥。”
祖父说道:“你夺取均州和房州,又迫退杨守亮的进袭,军功卓著,荆南节度使成汭不过一毛贼,朝廷都能够承认为节度使,你以讨逆军功上位,朝廷若是不准,那就是朝廷理亏。”
韦良想一下,道:“为大局,孩儿可以任职,请父亲大人任职节度副使总管一切。”
祖父微笑道:“朝廷给予为父的金商都防御使大印,可不能轻弃,两套官署,能够安置多一些官职,这些与我们出生入死的将士,我们必须回报他们,让他们获得朝廷认可的武官仕途。”
韦良恍然点头,他身为金城军使,明白其中的好处,就是赋予官职等同于犒赏,变相的节省了很多财力付出,
将士们获得正统武官资格,在心理上也会欢天喜地,实为双赢。
祖父又道:“另外,为父不想失去商州官职,我们早晚要夺取商州归治。”
韦良点头,继而道:“父亲大人,均州和房州不容有失,孩儿应当即刻率军返回镇守。”
祖父点头道:“嗯,你去吧,有大事,为父及时的与你沟通。”
韦良又看了五个将官一下,扭头道:“父亲大人,均州和房州哪里的州职武官,孩儿不好在金城军里提拔,顾虑引起军心不满,请父亲大人举荐几位亲信过去任职。”
祖父微怔,看向了五个将官,道:“你们都随韦良去吧,记住了,不可懈怠守御,不可作恶引发地方仇视,要为本军的长远统治着想,为你们的长久富贵守法做事,做的好,本军不吝重赏,做的不好,本军会杀人。”
五个将官已然起身,听训后一齐恭敬军礼:“诺!”
韦良带着五个商州出身的将官走了,事实上他与这些将官都认识,原本就是在一起厮混的游侠刁民,甚至一起贩过私盐。
金城军再次开拔回去房州,途中,韦良单独唤了一个将官说话,道:“王林,有个小事你做一下。”
“大人请吩咐。”将官王林恭敬回答,原本在一起嘻嘻哈哈,如今地位太过悬殊,旧日伙伴即将成为尊贵的节度使。
“到了房州,要不留痕迹的告诉老八,他的二兄曾经在大人面前,认为他来任房州刺史不妥。”韦良淡然吩咐。
王林迟疑一下,低声道:“大人,过去的事情,兄弟之间还是和睦为好。”
“老子在外玩命运货,家里人饱饭都没有,他老二一家人穿新吃肉,肚满肠肥,你说我能不怨吗?”韦良阴声道。
王林苦笑点头,他是不想掺和了大人们的兄弟嫌隙,但如今的韦五郎统帅大军,他也只能听从韦良的吩咐做事。
据他所知,在洛南县做胥吏的韦八郎,与韦二郎的关系还算和睦,主要是韦八郎大小是个独立自养的小吏。
“我问你,城池被围之后,老二做了什么?上城楼督战了吗?”韦良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