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二位胆子大的率先动手,其他人怎可能还忍得住,只要兵戈一起,战端一开,伤亡一出,那便是利益的牵动,只要涉及到利益,谁还真的忍得住?
“大胆,我家尊师的太平道,你都不知道?”
管亥闻言大怒,似乎对于朱汉三的回答很不满意,当即历喝一声。
“我家大人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道非得每个人都知道不成?哪里来的野汉子,也敢如此蔑视朝廷命官?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拿下,捉回官府问罪!”
见管亥恼怒,喝骂朱汉三,张辽连忙踏前一步,讥讽道。
“朝廷命官,好大的一个朝廷命官,还不是花钱当上的,你看他在任的这个月都做了些什么?除了每天与那县尉争权夺利之外,他还干了些什么?”
管亥似乎对朝廷官员很是反感,一提到这个词汇后就忍不住地发怒,看向朱汉三的眼神始终都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哼!你是不知道我家大人的处境!”
张辽满脸不屑,反驳道。
“好了,好了!”
管亥还想说话,只见老者朝其摆了摆手,笑道:“些许小事,难道还要分出个高下不成?”
“弟子不敢!”
管亥很尊重老者,连忙躬身回道。
“小友刚才所言,称自己是商人,老朽有些不明白小友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明明是一县之尊,却说自己是位商贾!难道尊卑有别在小友这里不值一提吗?”
老者对朱汉三越来越感兴趣,制止了管亥后笑问道。
“老先生有所不知,我本来不打算从政为官的,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这才做了官!”朱汉三自问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可人家却偏偏硬推他上去。
“我就奇了怪了,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当官是被逼的。”
管亥满脸不屑,抱着手厌恶地看着朱汉三,显然是对朱汉三这种想当婊子却又立牌坊的行为很是不耻。
“我家大人说是被逼的,就是被逼的,你这汉子再敢呱噪的话,信不信我收拾你!”
张辽也是当仁不让,挽起袖子喝骂道:“别以为长得壮我就怕你!”
“好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