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当佃农,那也是蜂拥而至,这是为什么?大家都想过没有?难道全都要怪罪在那些大户身上吗?”
朱汉三看向管亥,似笑非笑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他们巧取豪夺,百姓的日子自然是一天不如一天!若是让百姓们的手里都有土地的话,那饿死人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管亥辩解道。
“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朱汉三厉声道:“自己不如人,难道就要把自己的不幸全都怪罪在他人身上不成?难道你长得丑,还要怪你自己的爹娘吗?你这是什么道理?哪有道理?”
“你...”
管亥气得就要动手,却被老者出声制止,“管亥,且静下心来,听一听小友如何说!”
“既然你让我说,那我便说上一说!”
朱汉三有时候就是这么一个人,怎么说呢,有点小愤青,有点爱较真,就是看不惯别人胡搅蛮缠,拿着无知当盾牌,这时遇上了,他还真想给管亥上一课,其实他也看出来这位汉子只是仇富、仇官而已,这种人全天下多得是,你有钱别人见不得你好,你为官不出政绩更是被指名道姓的骂,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现在我为官,那看出了问题自然是要着手解决,在我看来,经县百姓就是劳动力太多加上岗位稀缺,这就导致竞争加大,打压薪酬。”
“竞争加大?打压薪酬?”
老者有些听不懂朱汉三的这些新鲜词汇,疑惑地嘀咕着。
“这么说吧!现在经县的百姓大多闲赋在家,亦或者是在城里以及在大户人家里做工,人多地少加之经县又没有特别出众的经济支柱产业,这就导致一份工会有数人甚至数十人争抢,本来那份工钱能得百钱,可抢夺的人多了以后,工钱自然会下降,按照你们的话来讲,那就是人多地少,无事可做,入不敷出,难以果腹,人心不定则社会不稳;”
“既然问题找出来了,那为官者自然是要对症下药,首先解决百姓的温饱,那问题来了,地都在大户人家的手里,手中无地,百姓如何耕种?难道要让衙门一直接济不成?若是这般,定会形成恶性循环,说不定哪一天还真会出现社会动荡这种严重的问题,可我们也不能从大户手中强行夺地,他们是税收的重要来源,先不说他们手里的地在得来的时候合不合法!即便是不合法,衙门也要先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再说,因为这是我们需要首先解决的问题,只有让百姓吃饱了,我们才能着手实施下一步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