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丹是一种毒丹。秦仙师说那个牧老就会炼制,就你让我去请的那个。碎心丹融到水中无色无味,吃完后也没有什么症状,只是三天时间一到,心脏会突然裂成数瓣,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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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去。何云飞说,那个小厮三天前曾替他喝过一杯酒,而那酒是何家老二何炎夏的儿子何俊飞送给他的。所以,现在何炎春与何炎夏在内讧,商量怎么惩治何俊飞,何炎春要求严惩,何炎夏心疼儿子,想让惩罚轻一点,说是何俊飞还小,是一时糊涂。”
冀老三缓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
“最让人想不明白的就是那根银针,是什么时候,怎么进到那小厮的头颅里面的。现在何家正在大力追查。据说那银针来源是镇上的施家,但是施家与何家关系一直很好,施家就像是何家的走狗一样,根本不可能刺杀何家的一个小厮,也没有道理,没有理由啊。”
“所以啊,为了何云飞的安全考虑。何炎春让何云飞到沧浪宗躲避一段时间,现在没在镇上,你可放心了。”
听冀老三啰里啰嗦的叙述完,弓宝儿放下心来。得到了想得到的消息后,弓宝儿去药店买完需要的药材,就和丁不同开始回去。出了镇,走到一片旷野的路上的时候,丁不同向弓宝儿努了努嘴,说:
“跟了咱们一路了,给他们点教训尝尝吧。”
他们身后跟着四个少年,年纪和他俩相仿,远远的吊在他俩后边,不紧不慢的跟着,直到行人稀少,荒无人迹的地方才大摇大摆的快步向他们追来。
“认识吗?”弓宝儿问道。
“不认识,为首的那个穿白衣的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丁不同说道。
“你们几个,跟了一路了,也走累了吧,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吧。”弓宝儿转过身去,下巴一抬,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被你们发现了,真不好玩啊。不过也没关系。你就是弓宝儿吧,胆子不小啊,敢杀何家的人,佩服佩服。”为首的白衣少年嘴上说着佩服,但实际上却是一脸的嘲笑神情,四人将弓宝儿和丁不同围了起来,防止他俩逃跑。
“你还是直接说你什么事吧,我们可没时间和你在这瞎耽误工夫。”丁不同指着这个白衣少年说道。
“都挺狂啊。那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与何云飞是兄弟,你们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现在要把你们抓住交给他,就这么简单。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反抗,免得受太多的皮肉之苦。”
一听到是与何云飞有关系,弓宝儿顿时就想到了在何家一昼夜的折磨,心中安耐不住的怒火上涌。他还没有去找何家算账,没想到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又跳出来了。怒极而笑。
“哈哈哈哈,罗里吧嗦,不就是打架吗。来吧,正好小爷我手痒了。”
丁不同和弓宝儿配合默契,在弓宝儿大笑的时候,丁不同已经率先一个跨步上前,对着堵在他前边一个瘦弱的少年的脸部,一拳打了过去。丁不同的理念就是先下手为强。
瘦弱少年显然也是个经常打架的主,丁不同一动手他就察觉了,想避开丁不同的拳头,但是丁不同有风御术辅助,实在太快了。他只感到鼻子一痛,一股鲜血流出,蹭蹭蹭的连着倒退几步,跌在地上。捂着流血的鼻子,哀嚎个不停。
“垃圾”丁不同啐了一口说道。
在丁不同动手的时候,弓宝儿也行动了。他像弹簧一样,向前弹射,伸开双臂向两边一抓,堵在他一左一右的两人就被他牢牢的抓住了衣领,然后使出大力,猛地往中间一合,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两人重重的撞到了一起。只来得哎吆一声,两人都被撞晕了过去,栽倒在地上。
就剩下白衣少年还站在那,但并没有被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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