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暂时没思路不妨先干点别的。
想到这儿杨启给俞雷打个电话“你有空问问那你家老头子,航道研究所包括附近那些地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凶杀案,或者常人无法解释的事情?”
“你问这个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好奇。
“你先替我问了再说!”
“你不说我就不问!”
“你为什么那么犟?”
“你猜?”
杨启被呛得吐血。
“好好,你先问,原因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后细说好了!”
“行”
……三天后,两人坐在肯德基里舔着圣代开始交换情报。
“呃,是这样的,前天晚饭时候和我爹聊了聊,昨天他去局里电脑和档案室里翻了翻,那附近没有发生过任何大案子。”
“嗯?你确定”
“确定”
“ok,赶紧吃,吃完就各自回家,下午一块去局里找你爹,先别问为啥,等我到了再说”
……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中或者说一年中最热的时段,天气预报“虽然”才报了38度,但那是在上面有盖,四周通风,且放在草地上的百叶箱里测出来的,在阳光下的水泥地上,杨启估计温度起码在42朝上,这鬼天气里,就是碰瓷的都只能窝在家里,等太阳下山后才出来上班,否则讹到的钱,只怕还不够治疗全身三度烧伤的。
整个小区里别说人,就是连条狗都没。
杨启找了个大号背囊扔进去不少家伙零碎,又翻出个小的战术腰包来扣在腰间,出门直奔小区绿化带而去。
他左右张望一番,随手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小的袖珍钢锯来,溜到角落,满脸淫笑的抚摸着那几株桃树,嘴里喃喃:“对不起了,兄弟我这次差点连命都要丢了,亏得你们的前辈保佑,才侥幸逃生,所以这回就向几位借点树枝,几位权当是修枝,等搞定了这事,我肯定是多买化肥来报恩。哎,其实,我裤子拉开就能产出最好的农家肥,还有辟邪的功效,可惜居委大妈肯定拦着不让就是了……”
话说间吭哧吭哧的,锯下了不少枝桠,做贼心虚的他也不敢多锯,估摸着差不多了,将桃树枝全部扔进背包,然后直冲俞家。
父母都上班,家里就俞雷一个人,杨启直接把背包里树枝倒在厨房地上,倒是把俞雷吓了一跳,不过他生性平稳,有静气,也没说什么。
杨启掏出把大号瑞士军刀来直接扔过去:“赶紧帮忙,用刀上的锯子,把树枝分割七八厘米长的小段,然后稍微修一下,剔掉毛刺就好”,说完自己拿起另一把刀开始折腾这些桃枝。
两人一番功夫下去,一堆乱糟糟的树枝变成了一大袋手指长短的碎木块,杨启拉着俞雷直接就出门直奔市局而去。
自始至终俞雷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知道杨启会给他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