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剑少女觉得自己被轻视,颦蹙眉头,举剑道:“虞耳,你弑君窃国,该当何罪?”
虞耳越发不悦,被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指着鼻子骂,诚然不爽,碍于江侯面子,也没发作,策马返回,道:“还请转告江侯,见面一叙。”
少女策马追逐,呵斥道:“我杀了你。”
虞耳安稳如山,泰山徒出手,将负剑少女打落下马,分寸拿捏恰当,并未伤及筋骨,当然,皮肉伤也免不了。
虞耳回头,忽略负剑少女一脸愠怒,讥笑道:“女娃子家家的,还是不要舞刀弄剑,小心伤了自己。”
负剑少女戒备后退。
南宫断迟迟赶来,目睹这一幕,埋怨一句,又上前问候负剑少女,最后朝马车上老者行一个华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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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作掌状平放胸前,深深颔首,恭敬道:“南宫断见过伯父。”
虞耳重新审视老者,问道:“老人家是子丑大人?”
负剑少女冷哼一声,牵马返回,一瘸一拐,与老者小说说话。
老者与负剑少女说了一阵,这才正视南宫断,问道:“竹儿可好?”
南宫断恭敬回答:“回伯父,还好。”
“还好?”老者冷哼一声,命车夫驾车上前,怒道,“我怎么听闻竹儿她受气回西陲了?”
南宫断一脸愧疚,当年随虞凫回华胥寻亲时,并未见到子丑,倍感遗憾。后来听闻子丑去了自由之城,特地前去拜访,本想尽一尽孝道,接老人去西陲养老送终,被回绝。此后每年,南宫断都会亲自拜访子丑,从不间断。
虞耳朝子丑行一个虞礼,道:“子丑大人,虞凫既是南宫断的妻子,也是我的姐姐,我二人向来对她言听计从,如何敢得罪?”
子丑凝视虞耳,讥讽道:“你虞耳靠十万武卒打下天下,可喜可贺啊。”
虞耳听出子丑话里意思,回答道:“子丑大人,覆夏,虞凫是首功,我父王他刚愎自负,虞凫是生他气。如今我父王不幸蒙难,我已遣人请虞凫回夏邑。从此,天下为我们姐弟共有。”
“虚伪,”子丑不留情面拆穿,道,“虞伯死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女儿受了气。”
虞耳皱眉,毕竟死者为大,直呼名讳实在冒犯,又不好动怒,藏好不悦,道:“子丑大人,我并未为难过虞凫。”
“除了竹儿,还有件事,”子丑徐徐问道,“我家孙儿子修,至今没回华胥,我特地带几个人来接他回去。”
虞耳胸一闷,万人大军压境,这叫几个人?分明是兴师问罪。
虞耳忽然庆幸自己未曾为难子修,抛开华胥那层关系,眼前子丑在自由之城与江侯平起平坐,得罪不起。
子丑目光冷漠,道:“我这人很护短,我方才抓了几个斥候,听说你们还为难了孙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