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奴才就发现,这小东西特别喜欢往大阿哥跟前凑,奴才心生疑惑,就把大阿哥时常玩儿的,常用的都拿了过来
其中有一部分,这小东西又撕又咬的,而拿来同样的东西时,它却不碰。”
时筠拿起碧玺手里的一个波浪谷,这就是之前在大那个房间里找到的那个。
她拿着拨浪鼓在不知好歹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只见不知好歹,眼里立马有了光芒
鼻子紧跟着时筠手里的拨浪鼓而移动。
随后,时运又将拨浪鼓放到那个流浪猫的笼子前。
只见流浪猫立即龇牙咧嘴起来
看到这儿,众人也都明白了,这上面怕是抹了什么东西,引得这些小动物们起了反应
“而后来奴才也了解到大阿哥屋里的这些东西,皆是由刘姑娘派人送过去的”
时筠淡淡的看向刘氏,只见刘氏没有半点慌张
“奴才确实给大阿哥送了不少的东西,毕竟奴才是大阿哥的生母,给自己的孩子送东西是天经地义的。”
“凭着这些畜牲对奴才送去的东西起了反应,那就认为是奴才做的手脚,这也忒荒谬了”
“再说了,大阿哥是奴才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奴才为何要这般陷害大阿哥”
刘氏的句句指控,加上亲生母亲对儿子的疼爱,叫人很难相信刘氏会这么做
“至于你为什么要陷害大阿哥,咱们现在不说,且说说侧福晋为什么会被野猫冲撞”
时筠并不着急解释刘氏为什么要害大阿哥。而是说起了郭络罗氏被野猫冲撞的事
“还请秀月姑娘把当时侧福晋穿的衣裳拿出来”
时筠敢打包票,这问题绝对出现在衣服上,要不然为什么野猫只冲撞郭络罗氏,而不是旁边的秀月
“唉,奴才这就去”
秀月点点头,随即回到屋里,将郭络罗氏今早穿的衣裳拿了出来
“这件衣裳是针线房昨日才送过来的,侧福晋瞧着今日下雪,穿着正合适,便早起就穿上了却不曾想,一出门就被野猫给冲撞了”
秀月一边解释,一边将衣服呈给九爷看
九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月牙白的旗装,随后示意秀月拿给时筠看。
而时筠也没有多话,只是把衣服扔在了野猫跟前
野猫立即又做出攻击的姿势,就连时筠怀里的不知好歹,也开始龇牙咧嘴起来
如此看来,这衣裳上的东西要比拨浪鼓上面抹的还要多
“该死的东西,负责给侧福晋裁制新衣的奴才,给爷带过来”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衣服上面有问题
但是衣服是昨日才送到荷香苑的,那么从上面动手脚的就只能是针线房了
不多时,白姑姑和一个小丫鬟就被带了过来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给诸位格格请安”
白姑姑带着小丫头跪在九爷面前行礼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扔在地面上的新衣裳
心里立马紧张起来,方才就听说荷香园出了事儿,莫不是和这件衣裳有关
“是谁给侧福晋做的这身衣裳”
九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是奴才做的”
白姑姑低垂着头,身子都有些僵硬。